过的重大胜利,消息传回朝廷,不几日如长了翅膀一般,传遍大江南北每一个角落,举国欢庆,升赏之令一道接一道,雁门关城内城外大肆庆祝,周苍与宋二虾陪着众将士庆祝三天三夜,第四日扮作平民,悄悄出雁门关,东行上京,将军功全部留给林永济和龙铁锚。
经过西京,两人改头换面,穿上契丹人的服饰,戴上厚厚的帽子潜入城,发现城内哭声阵阵,纸钱飘飘,全城笼罩在一片悲戚哀伤氛围之下,家家户户都在院子、街道、广场插香撒纸,悼念死去的南征将士。
西京作为南院大王的驻地,耶律涅鲁古已在此经营多年,他手下的兵士,大部分都是城内城外的居民,几日前雁门关一役几乎全军覆没,死伤十万人以上,几乎每个家庭,不是痛失儿子,便是痛失丈夫,又或是父亲,倾刻之间,家中的顶梁柱作灰飞烟灭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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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战争就有胜负,不是辽国百姓哭泣,便是宋国苍生流离失所。战争又是残酷的,不是你死便是我亡,国家间的纷争,靠嘴皮子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武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式,经过这惨痛一役,辽国多年再未起南征之心。
两人找了客栈住下,宋二虾道;“一个人野心的实现,往往需要无数人的性命代价来支撑,若不是涅鲁古一念之差,十万契丹战士岂会白白送了性命?”周苍道:“凭君莫话封侯事,一将功成万骨枯。前人早已指出这个道理,只可惜世人仍沉浸在建功立业的梦想之中。一个人的能力越大,野心越大,对天下平民百姓造成的伤害便越大。”
宋二虾道:“涅鲁古手握重兵,他既然有建功立业的抱负,那么他如想主宰天下,那也是可以预见的。”周苍问:“前辈的意思,莫非涅鲁古还想当皇帝?”宋二虾道:“我这几天算是弄明白耶律父子的基本情况。”
原来涅鲁古的父亲耶律重元是契丹上两代皇帝辽圣宗的次子,辽兴宗的同母弟,圣宗死,钦哀后箫耨斤称制,欲立重元为帝,重元以其谋告兴宗。兴亲夺回政权后,封为皇太弟,历官北院枢密使,任南京(今北京)留守,知元帅府事,可免拜皇帝,为宗室中最高待遇,并得兴宗许诺“千秋万世后传位”。最终兴宗食言,侄子道宗即位,重元被册为皇太叔。
但是,自钦哀皇后至兴宗的言行,助长和鼓励了重元的权利欲,其子涅鲁古的权利欲比乃父有过之而无不及,涅鲁古在兴宗朝封安定郡王、楚国王、武定军节度使,南院枢密使事,这使得父子气焰嚣张,民间传,两年前,涅鲁古动员其父诈称有病,欲待道宗前来问疾时行刺,没有实现,于是他们又积极策划另一次行刺阴谋。其时南北臣皆多怀疑重元父子心怀叵测,但当今辽国皇帝却浑然不察。
宋二虾推测,涅鲁古父子这一挥乒南下,实际上是为了增加其威望而作的一次尝试,只为日后登基积累人脉声誉。
周苍恍然大悟道:“宋前辈,我还想二度刺杀涅鲁古,眼下却是显得没有必要。”宋二虾问:“此话怎说?”
周苍道:“辽国愈乱,对咱们宋国愈有利,涅鲁古父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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