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赢?”傻苍道:“未必,先看看再说。”
唿哨声从傻苍双唇间发出,树下的大公猪傻黑一听命令,抬起头长长一声嗷叫,低下头朝围在树下、对着傻苍他们狂吠的一只狼狗后臀上撞去,又长又尖锐的獠牙尽刺入狗屁股,随后脖子一扭把那只狼狗甩到半空,狠狠摔在地下。不等其余的狼狗反应过来,傻黑又咬住另一只狼狗的脖子,脑袋一阵猛烈摇摆,将其脖子咬断后扔在一边。
傻黑一瞬之间干掉两只不可一世的狼狗,剩下的八只狼狗不怕反怒,纷纷调转狗头猛吠,张牙舞爪扑向傻黑。
两百余斤重的野猪与八只狼狗在不大的院子里展开激烈战斗,八只狼狗前后左右连番攻击,有咬四肢的,也有咬尾巴脖子的,但傻黑块头大兼之皮粗肉厚,不惧撕咬,进退敏捷迅速,大嘴咬合有力,两枚尖牙成为其最致命的武器,不一会儿,一只狼狗被咬断一条前腿,再过一会,又一只狼狗脖子被长牙刺穿两个洞,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来。
众狼狗见它如此犀利,便即避其锋芒退开一步,围而不攻,只从身侧身后扑击骚扰,傻黑动作不够它们灵敏,对这种打法毫无办法,只得不停转圈防着臀部。
突然之间,有只精瘦的狼狗从后侧闪电般扑上,一口咬上傻黑耳朵往后使劲扯,傻黑不得不抛下面前的恶狗扭头反咬。
在这当口上,又有两只狼狗从背后扑到傻黑背上撕咬,还有一只花色大狗趁傻黑回头反咬之机猛地扑上咬上它侧脖,傻黑被四狗围袭,既无法攻击又甩脱不掉,十分被动。
傻苍看得心急,正想下去帮忙,突然傻黑顺势摔倒在地下,翻身奋力连打七八个滚,咬耳咬脖的两只狗不得不松开口,而背上的两只狗却给带倒被傻黑二百多斤的身体连压几回。
傻黑随即跃起,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向其中一只,尖牙刺入其柔软腹部,抽出后又急冲至另一只狼狗后面,张开大嘴,咬着它后腿间的狗蛋狗鞭甩头猛摇,不出几下便将这一器官整个儿扯下来,那只大狼狗只痛得满地打滚,哀嚎啛厉,远远传了开去。
剩下的三四只狼狗见傻黑生猛难以战胜,不禁害怕退缩开去,任由肖华琛如何呼喝便是不敢上前,随后更调头逃入狗舍之中不敢出来。傻苍又是一声短急唿哨,傻黑前蹄一划,陡地冲向肖华琛,肖华琛连忙转身逃跑,可惜已然慢了半拍,被傻苍撞倒地下,跟着右腿一股钻心剧痛传来。
屋内的众人被小院子里的巨大动静引至,围成一圈,看到眼前一幕,即时有人撒腿便跑去叫救兵,更多的人吓得呆站在一边,没一个人敢上前施以援手。邓涛双手连甩,四枚小石球飞出,分别打在逃跑两人膝盖上,那两人即时向前一扑,狠狠摔倒在地。
傻苍赞道:“涛哥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。”邓涛道:“就跟师父就学了几度散手,根本拿不上台面。”
傻黑咬着肖华琛的脚踝拖到树下,傻苍从树上跃下踩在他背上,邓涛也不客气,照样跳下,把肖华琛踩得呀呀大叫,吐出好几大口血,傻苍道:“涛哥,这张人肉垫子弹性真好,我那么高跳下来一点儿也不感觉到脚痛。”邓涛笑道:“就是厚了些不方便收纳。”
经仔细检查,傻苍发现傻黑受的都只是些皮外伤,搂着它脑袋加以赞许安慰。
邓涛对院子里的众人说明来意,然后道:“从现在开始谁人都不许出屋,那个不乖乖听话的,这家伙就是你们的榜样,大伙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一名管家模样的人战战兢兢走将出来,把两人领进厅里,奉上热茶与点心,站一旁怔仲不安等着主人回来。
傻苍问那半死不活的肖华琛道:“那十条狼狗,叫十虎将?”肖华琛趴在地板上,有气无力嗯了一声。邓涛道:“这十条恶狗,是不是代表你们以霍东林为首的广州十虎?”那人又嗯了一声。
霍东林自投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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