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女子是谁?”
新娘子抬起头,一道道泪痕划过胭红,楚楚可怜,“相公,我们也不认识她。”
“比武招亲非你陈家所愿罢。”傻苍伸手替她擦去眼泪。
“相公你说的是,我……我……”新娘哽咽着说道:“我其实……早已定下姻缘,根本不需比武招亲。”
李二傻道:“具体情形是怎样的,你详细说与我听。”
新娘子点点头,断断续续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,原来十天前,斗笠女突然闯进陈家,把主人制挟,逼迫他们为膝下独女搞一个比武招亲的擂台大赛,并且定下规矩参加比武的男子必须姓李,陈家人性命被拿捏住,虽然不甘心却不得不照办。
李二傻听完,道:“陈小姐,刚刚你也看到了,咱们都是斗笠女手上的棋子,她利用咱们引蛇出洞,可能是几天之后更大的麻烦就要到来,到时别说我,就是外头的她,也不是白衣人头子冷面神的对手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出现,那么死的不单纯是我或你,你家也会被灭门……”
新娘吃一惊止了哭泣,“那如何是好?”
“你找个机会跟你爹娘说,除了你我,斗笠女对他人看得应该不紧,你要他们立即离开,千万不要有丝毫犹豫不舍。”
新娘点头答应。
李二傻接着说:“你我虽拜堂成亲,却是被逼无奈,更未行夫妻之实,如果厄难得顺利渡过,我与你各奔东西,再无瓜葛。”
新娘:“……”
她开始感觉她的“相公”并不像开始那么令人讨厌,不但武艺超群,更有一种男子汉的豪迈侠义气概。
几日后,夜色刚染,冷面神便像鬼魅一样凭空出现在房间里,抬头看着窗外夜空。
李二傻完全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,陈玉莲小姐更吓得尖声呼叫,她的梦魇,终于来了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冷面神没有低下他高傲的头颅。
“是我,意不意外,惊不惊喜?”李二傻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冷面神终于把眼光收回,落在他脸上,“你知道我要来,竟然不藏起来,有点意思。”
李二傻道:“我为何要藏起来?”
冷面神脸色依旧冷峻,看不出喜怒哀乐,“你是为数不多需要我亲自出手的人,值得铭记,报上名来。”
“呵呵,你是我见过武功最高的人,值得吹嘘,也报上名罢。”
冷面神如看怪物一般看向他,“有些像年轻时候的我。”
“能和尊驾并论,内心有些小激动。”李二傻的气摡一点也不弱于冷面神,有些时候你越示弱死得越快。
“我叫洪仁海。”冷面神对他嚣张的态度倒也不恼火,还首先报上名。
“我叫傻苍。”
“噢,你不叫李二傻,这么说来,你是故意引我来的,对吗?”
傻苍摇头道:“要引你现身的不是我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虽落入圈套,但洪仁海既不惊讶亦不紧张,脸色一如既往冷冰,像他这种人,已多年不知害怕为何物,“很好,呆会我再会会那人,言归正传,傻苍,陈小姐,你们二人,那个愿为对方牺牲?”
傻苍道:“我不姓李,还要玩这俗套烂大街的夫妻情感游戏?”
“游戏一旦开始,直至有人结束性命方能终结。”
傻苍无奈摇头,“我们还年轻都不愿意死。”
“那便一起死吧。”洪仁海说完,身形晃动,扑向傻苍。
傻苍等待的日子没有白过,冷面神甫动,他立即伸手一拉旁边的绳子,一张大网从天而降,将冷面神罩在网下。
紧接着桌上红烛熄灭,屋内顿时一片漆黑。
冷面神自不将大网看在眼内,摸黑纵身向东墙躲去,岂料落脚处地面异常滑溜,竟然无法站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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