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又尖的牙齿,伸出生满白苔的黑舌舔舔岳曼婷雪白娇嫩的脖子,收回尝了尝味道,露出一副满足之意,狞笑道:“快说出虹珠下落,不然我只好咬皮你脖子,吸光你嫩嫩的血!”
岳曼婷懊恼不已,又被他满嘴臭气熏得几欲呕吐,无法形容的舌头碰到肌肤,又滑又沙又涩的感觉传来,阵阵颤抖传遍全身,恶心得一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,难受之极,尖叫着拼命扭头避开。
“再迟得半刻,你便想说也没机会。”黄秋生粘稠的垂涎落在岳曼婷颈脖上,尖长的牙齿已然触碰上她那吹弹可破的雪肌,江芯曼婷背上登时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虹珠给他吃了。”岳曼婷一指傻苍。
“吃了?什么吃了?你给我说清楚。”黄秋生暴怒,双手用力捏持,目中凶光大盛。
“虹珠,你要找的那颗虹珠,已经给他吃进肚子里!”岳曼婷痛苦道。
黄秋生转头死死盯着傻苍,推开岳曼婷,伸手把傻苍扯到跟前,怒吼:“虹珠是不是被你吞了?”
“不错,你要找的虹珠早已被我吞进了肚子里,世上再无此珠,你就死心吧。”傻苍脸不改色说道,甚至带点儿得意的戏谑。
黄秋生怒极,满脸耸毛颤动,双眼通红,“嘶喇”一声撕破傻苍上衣,露出胸膛肚腹。他伸出五指,又长又尖藏了无数垢泥的指甲在他肚皮上来回剐擦,“小子,我要剖了你取珠。”
“我吃了虹珠已然多时,早已消化,找也是白找。”傻苍无奈叫道,自己这肚皮到底得罪了谁,谁人都想一探究竟。
“白找也要找,找了才死心。”黄秋生咆哮道,他对七虹珠珠的渴望,不比谢霆与李保才低。
“你剖开我,我会死掉的。”
黄秋生脸上绒毛覆盖,外人无法看清他皮下血管突起,“就不剖你肚子,你也非死不可,只不过是死的方式不同和时间迟早而已。”
被剖开胸腹,那里还有存活的希望?黄秋生夺珠目的无非和谢霆李保才他们一样,是为治疗疾病而已。傻苍为活命赌上一把,立时叫道:“前辈,你剖开我,那便永远没机会治愈你的固疾。”
黄秋生一愣,“小子,你说什么?”
“前辈,你要夺取虹珠,无非是为治愈一身长毛的怪病。”傻苍紧紧盯着黄秋生,从他眼神中,傻苍知道自己猜得不错,“每个抢夺珠子的人,都是为了治疗各式各样的怪疾旧患,前辈你也不会例外,可虹珠已然被我消化吸收,剖开肚子实是枉然。”
“前辈你想过没有,虹珠既然已被吸收,那么我的血液必然含有神奇药效,只要不断吸食我的血,长毛多毛顽疾便有可能减轻甚至消失。”本来长痛不如短痛,被他杀死一了百了什么也不用管,但傻苍为实现对谢霆许下的承诺,从来未曾如现在这般对活下去有如此强烈愿望。
只要不是即死,就有逃命之机。
岳曼婷叫道:“黄老七,你一时冲动剖开他的肚子,他立时便要死去,那么一身宝血便白白浪费了,宝血啊,有神奇功效的宝血,你以后再也喝不到。”
黄秋生五指停在他肚皮上。
傻苍知道劝说起了效果,又道:“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黑水庄里,那是因为南门庄主也要抢夺我的虹珠,然他并没那么笨没有杀鸡取卵,而是每三天放我一次血,病人喝下后大见起效,把我当成会活动行走的补品圈养起来,算一算,嗯,我已经把他两个中了奇异蛇毒的小老婆救活回来,一个得天花的小妾也得痊愈康复。”
“天花也能治好?”黄秋生好像有些心动。
“废话,我的血包医百病,还能起死回生。”
“剖开你肚子,找不见珠子再吸你的血也不迟。”黄秋生想了一想道。
“你如认为喝一次血便能治你长毛怪病,那我无话可说,请动手罢。”傻苍闭上眼。
“臭小子,你以为我不敢,杀你那是比翻手掌还容易些,只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便先留你一条性命罢,不过我得先试试你的血,是不是如你所说那么神奇。”抄起傻苍右腕,利爪划出,在他腕上划出一条深深的口子,黄秋生把伤口置于嘴边吸吮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。
岳曼婷只看得头皮发麻,把头扭一边不敢多看一眼。
吸食约摸半盏茶时光,傻苍已有昏晕感觉,看出来的世界迷迷糊糊,欲把手缩回,但黄秋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,傻苍几次想把手缩回未果,急道:“喂,黄老前辈,一次别喝这么多,再喝我要失血过多而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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