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乡下来的泥腿子,一点钱都不赚只会在家白吃白喝,还有脸挑剔吃的不好!”
“是我给家里的钱给得太少了吗?”宋寒江推门而入。
夏妮回头,看到宋寒江面带寒霜,不知道已经在外面站了多久,听到了多少。
王秀英剩下那些还没出口的话瞬间卡在了嗓子眼里,再也挤不出来一个字了。她面上闪过了肉眼可见的慌张,下意识地站了起来:“寒江……”
这是母子两人自上星期天发生的那件下药事件后的第一次见面。
王秀英现在见到宋寒江就心虚,勉强扯出来个和善的笑容:“寒江啊,你来了?你快劝劝你媳妇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……”
宋寒江拉开了夏妮身边的一张空椅子,坐在了夏妮的旁边,他没有提上个星期的那件让他极度心寒的事,只说:“妈,我知道夏妮和孩子没有粮本,在市里面生活困难,所以我从大一开始就挤时间在学校里找工作了,幸运的是,我进了陈教授的实验室,陈教授大方,每个月都开给我不少钱,现在算一算,这两年我大概往家里面交了有个七八百块钱了吧?这些钱,我想应该足够我妻儿的生活费了。而我大哥和嫂子,每个月只往家里交二十块钱的生活费,算下来,两年也不到五百块钱,并不如我多——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你把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,说得跟乞丐一样?”
王秀英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但她并不愿意承认宋寒江对自己的指责,她想,是,宋寒江是往家里拿了不少钱,可谁家当婆婆的不偏心?夏妮害自己在外面受了多少嘲笑,她偏心老大家的怎么了?
越想,王秀英就越是理直气壮,甚至,火还冒上来了,指着宋寒江的鼻子痛斥:“是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?你个不孝子,娶了媳妇忘了娘!我白养你这些年了啊!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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