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教授恨铁不成钢地拿着书本照着宋寒江的后脑勺就是两下。
校园里来来往往的好多同学都礼貌地投来了两秒钟关注的目光。
宋寒江都奔三的人了,多少年了这还是头一回被人打后脑勺,他尴尬地挠挠头:“师父?”
陈教授恨铁不成钢:“我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一个傻小子?”
宋寒江还纳闷呢,自己哪里傻了?
“我问你,你想跟你媳妇离婚吗?说实话。”
“不想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啊?”陈教授质问他,“你媳妇跟你提离婚,说不定赌气呢?或许她只是想让多回家陪陪她。”
“她说不是赌气。”
陈教授以自己结婚几十年的过来人经验判断:“她说不是赌气就不是赌气了?行,就算她不是赌气,是真的想和你离婚,那你就不知道争取一下,让她回心转意?”
宋寒江结结巴巴:“怎,怎么争取啊?”
陈教授:“……这难道还用我教你?”他能不能把这个没用的徒弟逐出师门?
宋寒江表情呆滞,并表示:“我不会啊。”
陈教授:“……”
陈教授会,但他不想教给自己这个遭人嫌的徒弟,要是什么都教了,那岂不是就把自己千方百计讨媳妇儿高兴的事迹,在家里没啥地位的真相给暴露出来了?多影响自己在徒弟心目中学识渊博受人尊敬的形象!
“这样吧,你今天来我家,找你大师兄讨教讨教,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,你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。”
下一秒,陈教授就含笑把自己亲儿子给卖了。
宋寒江迷惑:“大师兄还懂这个?”
陈教授扬起了眉梢:“那可不?”这方面他这个儿子还是很随自己的,“你别看你大师兄结婚晚,就觉得他榆木脑袋不开窍,实际上是他眼光高,挑剔的很!这不,就凭自己的本事,娶到了人家文工团的一位艺术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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