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为止，可是……
然后他朝宋东旭招了招手，宋东旭乖乖地跑过去，宋寒江摸了摸宋东旭的头。
宋东旭的头发很短很硬，摸上去刺拉拉的，不顺手，但孩子抬起的脸上一派天真，满脸都是对他这个父亲的期待和信任。
他陪伴孩子的时间很少，能为孩子们做的事情那就更少了。
“妈。”宋寒江很郑重，“不管孩子做错了什么，不要对孩子动手。”
王秀英一下子就恼了，脱口而出:“我打他怎么了？我还不能管教孙子了？就你的儿子金贵，连我这个当奶奶的，碰都不能碰吗？！”
宋寒江愕然，没想到王秀英会这么生气，他以为母亲是赞同他的教育观点的。
“还吃不吃饭？要吵都出去吵！”宋宝田狠狠地拍了下桌子。
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大约十几秒后。
宋寒江打破了沉寂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，自然地转头问夏妮:“小月儿呢，我给小月儿带了礼物。”
夏妮说:“小月儿在屋里……阳阳，去喊你姐姐吃饭……诶，你别去了，我去喊她。”
她想起来屋里还有自家小儿子呢。
“小月儿，你爸来了。”夏妮还没进门，刚刚喊了一句，宋望舒就惊喜得欢呼一声，如同小炮弹一般从屋里面窜了出来。
“爸——”她高声喊着，飞快地从夏妮身边掠过，飞奔进了堂屋。
夏妮先是好笑地看着宋望舒的背影，下一秒，她的笑意突然消失，眉心轻轻拧了起来。
她忍不住想一个之前从来没思考过，但却无法避免的问题，如果离婚，女儿会选择爸爸还是妈妈？
相比于她这个妈妈，宋望舒明显更喜欢爸爸，如果她和宋寒江离婚了，女儿非要跟着爸爸怎么办？
之后宋寒江出国留学，那女儿岂不是就要被宋寒江留给王秀英这个老虔婆？
不，绝对不行！
夏妮心一下子变得沉甸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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