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老体衰的朱常淓当即两腿一伸,死不瞑目了!
常宇听完一脸惊讶,历史上的朱常淓南下逃难最后病逝湖舟之上,此时却早死了几年命丧荒野。
虽不是自己亲手杀了他,但却有干系,而且后果可能比较严重,假若仅仅谋财,崇祯可装作不知,甚至偷着乐,但堂堂一藩王因此丧了性命,那常宇这笔帐算是记在御案上,若没人知晓内情尚好,若是有一点流言蜚语传出来,崇祯只要想,随时就可以翻翻这个账本,随时弄死他,而且光明正大,有理有据!
“这些该死的家丁,全他妈的白眼狼,关键时刻不知道为主子尽心,却趁火打劫,全改抓来砍了!”
吴孟明恨恨的骂道。
常宇不由苦笑,设身处地想一下,如果自己是那些家丁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,毕竟保护不力让主子被劫,少不得秋后算账,加上贼人大军就在近侧,谁也不知道下一刻是什么结果,与其如此不如劫了珠宝散了,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警察叔叔也懒得去追捕你,再大不了遁入山林落草为寇呗。
“事已至此,说这些无用话作甚”常宇轻咳一声,“眼下要做的事是把害死潞王这个屎盆子扣在那些家丁头上!”
“怎么扣?”吴孟明一脸懵逼!
常宇暗叹这个贪财鬼一道关键时刻脑子就短路:“贼军逼近卫辉府,潞王北逃,途中家丁见财起意,劫杀!”
额……吴孟明脑袋瓜子一转,随即面露喜色:“那,那岂不是连先前抢劫的屎盆子也扣给那些该死的家丁了!”
常宇笑而不语!
吴孟明激动的搓搓手:“厂公大人高呀,实在是高,不过既然屎盆子都扣给了那些家丁,先前的银子咱们是不是从新算一下……嘿嘿!”
常宇一个白眼翻了过去:“吴大人,猪油蒙了心啊,这些屎盆子是扣给外人看的,北京城那位心理眼里可都看的明白啊,你确定要和他重新算一下么?”
“咳咳咳,玩笑,玩笑!”吴孟明讪笑!
常宇长叹一口气,心中还在盘算如何给崇祯说道这件事,说和自己没关系,以崇祯那个老油条,加上多疑性格绝对不会相信,但打死也不能承认,一定要推个干净,嗯,看了一眼两只眼珠子滴溜溜转的吴孟明,那就推给这货吧!
阿嚏!正盘算什么的吴孟明突然打了个喷嚏,随即揉了下鼻子:“厂公,沈王那活还干么,我总感觉……咳咳!”
“大把的银子,三三分!”常宇把手伸到吴孟明眼前搓了搓“吴大人你若不干就退出回京城,这活咱家自己做!”
别别别!吴孟明赶紧摆摆手,四下看了一眼:“太原势急厂公公务繁忙,这种鞍前马后跑腿的事就交给卑职来做吧”说着朝常宇挤了眼:“卑职告辞!”
不过随即又转身问道:“对了,这次您的人手派谁去?”
“胡岭吧”常宇淡淡说着,又招手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让唐破天和程明把嘴巴闭紧,这事关重大,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出了事要死都是一起砍的!”
这个自然!吴孟明点点头,看了看在远处街角候着的唐破天等人。
“速去速回!”常宇淡淡说道。
吴孟明抱拳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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