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桑子轩和卫圩一个上班,一个上学。桑梓馨从厨房里出来,擦着手,坐在妈妈身边,“妈,弟弟和慧兰的事,进行到哪步了?”
方华看着女儿,并没有说话。
“慧兰也出去一年多了。”她进一步说。
“是啊。”方华说。
“弟弟到底是咋想的?”她问妈妈。
“自己的事情,让他们自己解决吧。”方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态度。
这才是高明的妈妈,桑梓馨想。虽然她在妈妈那没有得到一点儿信息,但她却十分佩服妈妈的态度。妈妈把慧兰当女儿,所以当他们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,她也不好说什么,尽管心里想着他们的事,但是也不能直说呀,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,妈妈的这种态度,才是女儿的榜样。她又陪妈妈唠一会儿嗑,“妈,您睡觉吧。”说着她站起来,出了门。
女儿走后,方华躺下了。每天中午她都睡一觉,尽管时间不长,但是她已经形成了规律。今天她躺下后,女儿的话还在她的耳边,但她还是睡着了。她见到了慧兰,一会儿比一会儿清晰,她还是穿着走时的衣服,当她们相互对望时,慧兰扑到妈妈的怀里。“孩子,你可回来啦?”方华高兴的说:“这回不走了。”
慧兰并没有说话,只是高兴的看着妈妈。
方华有些不解的看着女儿慧兰。“咱们不走了,在家陪着妈妈。”她笑着说。
方华一下子笑醒了。她睁开眼睛,“我见到慧兰啦。”虽然是个梦,但她还是见到了慧兰,她真的期盼着慧兰能回来,高高兴兴的站在她面前。然而她的开心瞬间就消失了,她仍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,她知道自己并没有以前那么坚强、果断,懦弱得没有了原则和立场。可是她又一想,在儿、女面前还需要立场吗?突然的敲门声,打断她的许多想法。她站了起来,从门孔向外张望一一外孙子站在门口。
“姥。”卫圩和她打着招呼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方华不解的问道。“怎么不上课呢?”
卫圩并没有言语。
尽管方华很生气,但她的语气并不生硬,“我得和你妈说。”
卫圩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。
桑梓馨在电话里回应着母亲,“妈,知道了。”己经见怪不怪了,“又逃学了……”她嘟囔着,犹豫着,等老师来电话再说吧,她坐下来工作。但是她怎么也放不下这个事儿,工作也做不下去,于是她放下手中的工作,回到家里。
卫圩见妈妈进屋,连眼皮都没抬。他坐在床上,摆弄着手指头。
“总逃学,老师和同学会怎么看你?你不是很在意老师和同学的看法吗?”她还是耐着性子帮助儿子分析。
“……没意思。”他说。
“没意思学习?你想要啥儿意思?”她已经平静下来。“不是给我学,是为你自己打基础;为自己积累知识。”她站了起来。“你也知道,没有知识今后将寸步难行,甚至被淘汰。”
无论桑梓馨怎么说,卫圩依然是无动于衷、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“请假了吗?”
她实在没啥办法了,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卫圩的话,反倒生硬起来。
桑梓馨和母亲说了一声,便离开了家。她一边走,一边和老师说着儿子。对于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,尽管老师没有发脾气,但从语气中流露出不满的情绪。况且,老师已经不相信她的话了。可是老师拿这样的学生,也没有什么好办法。而儿子的表现不但影响着桑梓馨的情绪,而且还影响到她的工作,虽然她可以把时间抢回来,但这是机关啊,好说不好听。老话说:有事没事常在行。如今,她的威望在局领导那儿已经打了折扣,而且在同事面前,也不是那位守时、精明能干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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