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拿出了书。
“儿子,今天都学啥儿了?”桑梓馨问。
“认识同学,熟悉班级,参观校园。”卫圩清晰的回答着。
一连几天,卫圩都是自己上下学。但是,这几天桑梓馨都在后面跟着他,老远的瞅着他,她终于放心了。
周日,卫大平休息。吃完早饭,桑梓馨让卫大平把儿子送到姥姥家。但说完后,她又改变了主意,和卫大平一起把儿子送到了母亲家。回到家里,卫大平就要往外走。桑梓馨叫住了他,并且安排他们洗衣服。卫大平无奈的坐在板凳上,桑梓馨也坐下来,用搓衣板洗着盆里的衣服。
“一晃我们都出来三年了。”桑梓馨万分感慨的说,“儿子都上小学了。”
“是的,时光荏苒,日月如梭呀。”卫大平也感慨道。
“最初的愿望,我们已经实现了。”她说:“你满意吗?”
卫大平停下手,纳闷的看着媳妇。“你想说什么?”他问着媳妇。
“我们和同龄人相比……”
“……很满足的。”卫大平接过媳妇的话,说。
“但是我们出来这几年,你变了。”桑梓馨柔和的说。
卫大平自知……也是他的软肋,他知道自己的缺点和错误。
“我不要求你什么,只是让你回到家庭中来,做个好丈夫、好父亲。”
“我是很在乎家的,也在乎咱们三个人。”他诚实的说。
“可是,你说的和做的不一致。”她停下洗衣服的手,说:“喝酒、玩牌、不管家。”
“你也太冤枉我了。”卫大平还想赚回面子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她说:“三更半夜的回来,我没有一次不醒的。这是正常人、正常家庭应该有的吗?”
“我没有那么多觉,出去走走,倒惹起你这么多话。”他说着。并无悔改之意。
“说话要凭良心,你的工作技术含量高,看看书,充实自己的知识不好吗,”她说:“难道就应该喝了酒就出去混?”
“话到你嘴里就不像话了。”他不爱听媳妇的话。
“不是吗?深更半夜的,正常吗?”她说。
“我们只是玩儿玩儿而已,也不玩钱。”他理直气壮的说。
“谁儿白磨手指头到大半夜?况且,你哪个月拿回过满薪。你摸着良心说,咱们家还欠着人家的房钱。再说了,无论你干什么,天天大半夜的回来。你还把这个家,当家吗?。”
卫大平被媳妇的话所触动,并且触动的很深、很疼。他不再说了,动手洗起了衣服。
桑梓馨见他不作声了。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这样不行,你要认为我说的对,必须得改,得有个态度。”
听到这儿,卫大平的心里敞亮了,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同时他自知:伤了这儿个家,伤了媳妇和孩子。他愧疚的说:
“媳妇处处为这个家,为我和儿子。”他坦诚的说:“媳妇说到了我的要害处,很对不起你和孩子,我要剁手发誓……”
“不要,好不容易找个正常人,怎么能变成残疾呢?”桑梓馨笑着说:“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说着。她看着丈夫,心中充满着期盼。
衣服洗好了,夫妻俩同时站了起来。
他们在充足的阳光下,晾着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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