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正要回答的阮云猛地一愣,似反应过来什么一般,瞪着柳澈:“对呀,你是谁?”
既然侄子不是侄子,而是侄女,那跟在侄女身边的这个外姓柳澈的身份就很不对头了。
柳澈还未说话,阮宁就走过来道:“三伯父,先让我为爷爷诊断吧!”
阮云点头:“好。”很利落的把老爷子的手从柳澈的手臂上拿下来,拉着柳澈走到窗边。
阮宁看了眼柳澈,柳澈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,硬着头皮接受阮云的盘问。
阮宁收回目光,给老爷子把脉。
老爷子被天山门的人打破了头,头上缠着白色绷带,失血过多的他虚弱无比,刚才摔了一跤就更虚了,这会儿逐渐昏昏沉沉的,眼神都在涣散,压根看不清阮宁的模样,只是嘴巴一直在动着,说着让人听不清的话儿。
阮宁忍住心底的异样,认真给老爷子把了脉,又将绷带解开,检查了伤口。
见伤口在恶化,老爷子有些发热,便拿出一颗可退烧消炎的药丸,给老爷子服下,再拿出一瓶药水和自己的独门医用工具,给老爷子将伤口上的腐肉去除,上药。
过程很痛,可老爷子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,也不哼一声,等阮宁把绷带换掉,老爷子也迷糊的睡着了。
阮宁闭了闭眼,还好,爷奶的病她能治,还好,她和柳澈在庆天府城时,做了足够的准备,治病的药很充足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窗口边,阮云沉着脸问柳澈。
窗口外,阮冲等人打开了窗户,都在盯着柳澈看。
若是一般人,定会被盯得头皮发麻,不过柳澈久经战场,定力非同一般,就算心底略微紧张,面上也依旧不动如山。
他道:“我是阮宁的相公。”
阮云等人立刻瞪直了眼。
窗外的阮冲一手拿着拐杖,另一只手冲柳澈勾手指头:“你给我出来。”
柳澈:“......”最终还是出屋子,一出去,就被围住,然后一伙人风风火火的把他带去了其他屋子,保证不会吵到二老。
唯有阮云和他媳妇留了下来,陪着阮宁照顾老爷子。
等老爷子的烧退下去,阮宁把银针药瓶收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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