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的对一个药铺大夫跪拜。
“刘大夫,求求你去给我爹娘诊治诊治吧,再不治伤,他们两老就不行了呀,求求你看在去年我和孙子们帮你挖过药材的份上,你就救救我爹娘吧!”
老者面前的大夫,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尖嘴猴腮的,被老者叩拜也不觉得有什么,一脸为难的摇头:“不去,不去,你们阮家得罪的可是天山门的弟子,我可不敢去跑这趟浑水。再者你们阮家那两个老不死的都八十了,死也死得了,留着也是拖累,你们何必再来纠缠。”
老者和扶着他的男子闻言气愤非常,男子忍不住扑上去给了刘大夫一拳:“不许你诅咒我曾祖父和曾祖母!”
刘大夫哎呦一声跌在地上,嘴角瞬间青紫了,哼哼唧唧的爬起来指着男子和老者大骂:“你们……居然敢打人!呸!我就诅咒怎么了?那两个老不死的早就该死了,就你们阮家愚孝,还把那种拖累当祖宗似的供着,好吃的好喝的不给年轻人,光给那两个没用的老货……啊!”
他还未骂完,就又挨了一拳。
然而这次出手的却不是方才的男子,而是不知何时下马飞跑过来的阮宁。
她控制好了力道,这拳没把刘大夫打飞,却让他吐了一口带牙齿的血,右脸瞬间肿的老高。
刘大夫还未来得及惨叫,阮宁就接过柳澈递过来的木板子,啪啪啪的往刘大夫嘴上招呼。
“啊啊啊啊!”
惨叫声渗人之极,吓得路人纷纷打寒颤离得远远的,老者和男子亦是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二十三下板子之后,刘大夫的嘴巴就被打得血肉模糊,嘴里的牙齿全没了,和血一起吞进进了肚子里,惨叫声也发不出来了。
阮宁把板子随手一丢,一拳把刘大夫打晕,交给柳澈提着,柳澈把刘大夫拖在地上,就跟拖垃圾似的。
阮宁转身看向那位老者,仔细瞧着他苍老的容颜,努力回忆阮霄给她形容的模样,想着她画的那幅肖像画,问:“请问老先生可是叫阮云?”
阮云,她爹的三哥,她的三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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