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宗子弟的踏脚石,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这简直是在掘曲阜孔家的坟墓。
“不应该啊。”
“根据早先派来的族人的打探,南宗的近况堪称凄凉,哪里来的人脉替他们搜罗了拜帖,还请了宋濂替他们正名。”
“要我说,少族长应该坚决否认才是。”
有族老一阵后怕的纳闷道。
“该不会南宗早就打探到了我等的计划,准备将计就计,黄雀在后吧。”
听着族老的议论纷纷。
孔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。
这就是如今的孔家后裔,真是侮辱了他们圣人嫡传的血脉,更侮辱了孔家之名。
孔思荀思虑了半晌。
最终拍板道:“少族长今夜文会的应对堪称得当,未曾告知南宗之事,的确是老朽的疏漏。”
“倘若南宗将它在更关键时将此事抛出,用以打击曲阜孔家的清誉,这将是曲阜孔家的灭顶灾难。”
“好在南宗也没有把事做绝。”
“面子也已给足了。”
“我等该当愿赌服输,四书五经释意校订之事,我等便公平竞争,增长见闻即可。”
“南宗从祖地分出去的毕竟是少部分人。”
“带走的族学典籍只是少数。”
“校订之事,优势在我。”
“少族长不必担忧,我等自当替孔家将这经典校订之功争来。”
得了这个保证。
孔讷的面色终于放缓了下来。
面色稍霁的他站直了身体,对着屋内的各位族老躬身一礼,言语却意有所指道:“即如此,孔讷在此先多谢各位族老的鼎力支持。”
“只是,孔讷有言在先。”
“列为族老再有什么算谋,也请提前知会孔讷一身,身为孔家少族长,孔讷有此身份,更有此权力。”
“列位族老切莫再做出些损公肥私之事。”
“否则,孔讷只好请出祖训,或送各位族老回返曲阜了。”
说罢,孔讷便率先抖了抖儒衫的裙摆,推开了屋门,大步离去。
看着孔讷给他们甩脸。
在坐的几位族老面色都不好看。
只有孔思荀面带思索,望着南宗的方向缓缓咀嚼道:“孔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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