戍边。”
“就算要平南,就算北境真有足够的粮草储备,千里迢迢将粮草南送,算上沿途折损,人吃马嚼的消耗,嗯,朝廷至少要抽掉多一倍的粮草,属实不值当。”
一个管国家钱粮,一个管军备后勤的都说自己无能为力。
其他各部就更不用多提了。
就连朱标自己都“承认”,并深深为之叹息道:“父皇这手先斩后奏,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。”
“大明立国不久,南北战事未平,朝野上下哪里不需要钱粮支持,百姓也仍需多加休养生息,更不能加征他们的赋税了。”
“倘若真的没办法。”
“这筹粮不力的罪责,孤便一力担了吧。”
“太子殿下。”
听闻朱标这阵深沉的感慨和决议,满朝的文武都不由心中一颤。
和昨日不同。
朱标今日的担当,属实是说到文武百官的心坎里去了。
“太子殿下。”
“老臣有一策,虽不成熟,但,或可一解筹粮之难。”
在“所有人”都无计可施时。
出声的依旧还是那位李相国。
除了杀鸡儆猴,这位今日怕不是想“大杀特杀”一番,证明自己宝刀未老,高调立旗。
倘若他真能完成这等壮举。
即便是潜藏在文武百官中,口服心不服,或者根本就不对付的官员,也不能不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了。
朱标“眨了眨眼”,似乎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随即便喜上眉梢的追问道:“韩国公有何良策,不妨直说,即便有所疏漏,文武百官都在,定能相助韩国公,查漏补缺。”
李善长对上了小朱的目光。
心中的憋屈无以言表。
若不是昨天被他那假借醉酒的傻儿子摆了一道,把他坑上了太子的贼船,今天这汪浑水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趟的。
一个不好。
他此生的名望都将付诸东流。
这坑爹货。
要不是娶了公主,回去就把他的腿打折了。
看着一切都照着“剧本”来的韩国公。
常升也站在百官之中,嘴角微翘。
老李这人能处。
有锅他是真的背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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