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。”
“苏州府联同江南三省,占着地主之利,大行合纵连横之术,把持了儒学校订的主导,几乎将宋师架空,剩下的小鱼小虾自然插不上什么话。”
“什么!”
朱标瞬间认真起来。
他自幼受宋濂启蒙,熟读经史。
又有诸多臣公倾囊相授的朱标,怎么会不知道学术的话语权被几家把持之后的后果。
初看似乎无伤大雅。
可只消几代,整个朝堂的话语权就会被这些掌握了学术话语权的家族所把控,如唐时的五姓七宗一般,尾大不掉。
“道衍可把事情解决了?”
见常升点了头,朱标才松了口气,又好奇道:“他在苏州府无依无靠,又是如何解决的?”
常升轻叹一声。
似有些难以启齿的回忆到。
“姐夫可还记得苏州府的走私船坊?”
朱标自然记得。
“自从船坊被查封,苏州府的风流才子们,可是少了一个极好的消遣去处。”
“这些平日里隔三差五就要寻欢作乐的风流人士,骤然间失去了船坊,又适逢宋师召集各地大儒共赴苏州府,商议重新校订儒学经典,被各家家主勒令禁足府中,禁止出去闹事丢人。”
“照他们的性子。”
“被禁足三五日便足以哭天抢地。”
“如今一连禁足三个月,姐夫可能想象,他们心中被强压已久又骤然爆发的怨气,会掀出怎样的波折吗?”
朱标的面色接连变幻。
照常升的说法,这些人别又在苏州府弄出了什么天大的丑闻吧。
似乎瞧出了朱标的想法。
常升一脸感同身受的拍了拍朱标的肩膀道:“姐夫不必担心,道衍已经把事情都压下去了。”
“他们做了什么?”
如果在常升这得不到答案,朱标今晚要是不派锦衣卫查清楚,他怕是睡不着了。
常升以手掩面,佯装支吾的说道:“也没做什么,就是闲暇召开文会时,几个喝醉了的苏州大儒之子,一不小心……将交好的一位大儒之女给……那啥了。”
“什么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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