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娇娇紧紧的握住。
“别动,我给你处理一下。”佘娇娇的声音有些凶狠。
荣褀只能停止挣扎,任由她用消了毒的针管扎破自己手上的水泡。
“这,这是什么?”他尴尬的问道。
“这叫针管。”佘娇娇低着头,小心翼翼的抽着水泡里的液体。
针管?荣褀好奇,但是并没有接着问,而是在佘娇娇拿出碘伏的时候,问,“这又是什么?”
“这是一种消毒的液体。”佘娇娇说。
消毒之后,便贴上创口贴。
这次,不等荣褀问,她就说了,“这贴起来是防止你的伤口碰到水。”
荣褀撇撇嘴,准备收回自己的手。
佘娇娇顺势在他的手背上重重的拍了一把,“以后有什么话要直说,不要别别扭扭的。”
荣褀收回手,嘴巴哦了一下。
“你和阿苍都叫我一声姑姑,我对你们当然也是一视同仁的。”佘娇娇说完抬起头来,唤道,“阿祺,明白吗?”
荣褀愣住,许久才点点头,“嗯。”
佘娇娇站起来,升了个懒腰,“好了,我现在很累了,要去躺一会儿你们自己找事做吧。”
“可是,姑姑,我们的手...”荣苍举起自己贴了好几个创口贴的手。
佘娇娇弯下腰,看着荣苍,“阿苍,这点儿伤可没什么关系。”
她转头看向荣褀,“阿祺,你不会也想仗着这么点伤就不做事了吧?”
荣褀忙摆手,“不,不,当然要做的。”
“这才对嘛。”佘娇娇直起身子,满意的笑着走进屋里。
“最近姑姑似乎很嗜睡啊。”荣苍看着她的背影。
荣褀也有同感,他撇嘴,“可不是,一天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...”
“看来,种地的事还得靠我们。”荣苍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荣褀低头和他对视,然后不约而同的点头,“开始干吧。”
虽然手上的水泡刚刚处理过,还有些疼,但是他们还是去继续编草席了。
这一次,两兄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,干劲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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