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做副手。
他们一帮人一起坐,倒很合理。
江川去了。
姰暖安排的酒席。
一帮大老爷们儿,喝个酒呼天喊地的聒噪,顾忌着她两个儿女的清静,就把酒席安排在少帅府不怎么用的饭厅,没在主院。
图了个耳根子清静,她早早洗漱过,坐在矮榻上晾头发。
宋姑姑帮她擦头,说起两日后江公馆设宴的事。
“年初裁缝来,给您和胡姑娘母女定作的衣裳,明日都能送来,您要亲自看看么?”
姰暖仰面躺在榻上,手里翻一本洋文书。
“要的,叫他们先送到我院子来,我要看表姐和月月都试过。”
宋姑姑点头,“成,那我叫人告诉胡姑娘,让她把先前送去她那儿的首饰也都带上。”
姰暖嗯了声,又想起什么,歪头看她。
“跟柏溪说一声,她跟我哥哥如今也不怎么回私馆住,私馆那边有两个女佣,彤珠和碧珠,她们跟我从洪城来的......”
宋姑姑了悟,接话道:
“夫人是想,叫这两个女佣,以后跟着胡姑娘和月月?”
姰暖面露思索,“先这样定吧,她们以前在洪城伺候我的,还不错,碧珠手巧,梳头也好。”
这两个小丫头,跟胡秀秀是认识的。
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安排她们跟着胡秀秀。
宋姑姑,“我知道了,明天一早我跟柏溪讲,叫那两个女佣到少帅府来见您。”
“嗯。”
姰暖没再琢磨这件事,垂下眼,继续看书。
擦干了头发,她就上床睡了。
约莫凌晨,房门推开。
她迷迷糊糊被吵醒,还没看清人,就被雪松香混合着烟酒气的怀抱裹住。
“四爷?”
“嗯。”
江四爷喝的半醉,一回屋就闻到她的味儿,热血沸腾的将人缠醒。
他自来是这样,人一旦兴奋,就克制不住缠她缠得狠,手上力道也没个轻重。
姰暖猝不及防被捏疼,又气又羞的拍打他。
“疼!我疼...”
“歇了两夜,还疼?...别动!”
姰暖被揉哭了,指尖掐着他肩臂。
“你臭,你洗澡...”
“忍着!”
江四爷笑声暗哑,堵住她唇,不许她再说不中听的。
两人在屋里动静闹得挺大。
在中厅里守夜的宋姑姑和灵槡,连忙就避到了楼下。
彼时,江川正酒意上头,迷迷瞪瞪坐在车上。
他的副官,办完了差事来接他。
从后视镜看了两眼,副官迟疑着问:
“五爷?您还好?”
江川揉了揉眉心,“嗯,事儿办好了?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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