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躺几天。
但现在,江川觉得完全不需要,身上这些伤,就像擦破了皮一样不足挂齿。
“五爷还是听大夫的,别自己下定论,年关还很多事情要做呢,早点养好伤吧。”
江川面无表情,“你说初二回你娘家?”
李栩月抿抿唇,看他一眼。
“...五爷要觉得皮外伤不打紧,明日最好还是去吧,您若不去,我不好跟父亲母亲解释,他们会多想。”
原本每年初二,都应该去给岳丈拜年,这不是理所当然么?
就算江川受伤了,也不能例外。
“知道。”江川扯了扯唇角,“会去。”
别的不说,李家现在是全心追随他,在他这儿,应该跟薛家一样的对待。
收敛心思,他拍了下床边的位子。
“坐。”
李栩月看了眼,面色迟疑。
她不想坐。
“药快凉了,五爷先......”
江川一手捞起药碗,一口气喝了,而后撂下碗,有提声命令她。
“让你坐!”
李栩月,“......”
她坐了。
坐在离江川两条手臂那么远的距离,就差坐到床尾去。
江川皱了皱眉,脸色阴沉看着她。
自从分了房,李栩月就时时刻刻跟他保持着距离,态度也疏远冷淡,对他的事不闻不问,也不关心,简直跟过去截然相反。
但今天不一样......
他眸色沉了沉,“为什么替我求情?”
李栩月眼神闪了闪,眨眼说道:
“五爷说什么?父亲母亲和姨娘都在,我不该替五爷求情么?”
意思是,‘我不替你求情,长辈们看在眼里,会怎么想我’?
江川看她一脸理所应当,顿时气的鼻孔微张,咬住后槽牙。
“你只在乎别人怎么看你?你没看到爷挨打了吗?”
李栩月眨眨眼,满眼莫名其妙,语气却细弱嗫喏着:
“就是因为五爷要挨打,我才求情,有什么不对么?”
合着她不该管他?
还是说,她维系自己‘贤妻良母’的人设,是不应该的?
江川胸中气堵的厉害,却又想不出驳斥的言辞来,她说的好像真没问题。
但他心知肚明,问题大了!
深喘了几口气,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问:
“你就没在意,她肚子里的孩子,到底是不是爷的?你就不关心锦儿是不是要多一个外来兄弟?!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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