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没想让夫人怜惜我柔弱无依,而是想让您明白,我离开四爷身边,没有自保的能力,更艰难去保护孩子。”
“您知道四爷什么处境,可能会面临什么险境和刁难,他的软肋是什么。”
“夫人有大帅护着,杜家轻易无人能动摇,四爷身边的所有人,唯有我和阔阔,是躲在他羽翼下的。”
“也只能躲在他羽翼下,对他,对我们母子,才最安全。”
“就算他可能会不在乎我,或者不得不放弃我们母子,那我会有魄力和格局,至少帮他做出选择,不叫他受制为难。”
“我不愿让他身处前线时,还被人在后方拿捏,甚至束手无策。”
“我或许帮不了他的,但我也绝不愿,成为他的负累。”
“我有魄力和格局,但要用在该用的地方,而不是眼下这些小争执上。”
姰暖讲完话,眼眶是红的。
她说的真诚实意,抛心置腹,比大帅夫人更拿手如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。
屋内一瞬间静默下来。
大帅夫人此刻,竟不知道如何接话了。
姰暖很动容,眼泪差点落下来。
“夫人,您让我疼阔阔,您也疼疼四爷吧…”
大帅夫人,“……”
最终,姰暖从大帅夫人房里离开时,还是没能看到她的退步。
她慢慢踱步穿过走廊,脚下踩着柔软地毯,无声无息。
面上动容缓缓消解,她恢复一脸的沉静淡然,素手抬起轻轻蹭掉眼尾的湿意。
整个人仿佛在一瞬间,就收敛了先前的柔弱和卑微。
大帅夫人很心软,面对她的强势压迫时,姰暖要维持弱小人设,才能揉化她的强势。
原本就是想婚宴过后,她成为名正言顺的四夫人,再去争夺儿子的归属权。
所以现在,就是‘拖’。
相信大帅夫人再要谈这件事,应该不会再从她这里下手。
至于她跟自己的儿子讲不讲得通,那就得看江四爷的了。
姰暖这边刚回到卧房,江四爷便长腿阔步的走进来。
她诧异的瞧着他,“四爷如何这个时候回来?不是说在杜公馆谈事…”
“大嫂打电话,说母亲为难你。”
男人简单解释了一句,走上前,上下打量姰暖一眼,黑沉沉的凤眸定定落在她眉眼间,低沉询问。
“怎么?她又说了什么?还是因为阔阔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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