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“我那么闲?!”
她也不解释,只又伸手用力戳他肩,“你管束下自己,不要太胡闹,也不要再搞大肚子,阔阔太小,你又还要办婚宴,你知不知道?”
江四爷沉下口气,抚了抚眉骨。
“我有分寸,母亲别再管这事。”
他当然不会再让姰暖有孕。
但他不能跟大帅夫人讲他服药的事。
大帅夫人是传统妇人,知道儿子服避子药,却不是姰暖服,这事会颠覆她认知,她会翻脸,一定会对姰暖生厌。
有些话不能说明白。
大帅夫人对儿子这句‘有分寸’,就很质疑。
她觉得男人在这事上都没分寸。
她回头还是要叮嘱姰暖几句的。
母子俩说着话。
项冲自前厅外快步走进来,看着江四爷欲言又止。
江四爷扫他一眼,随即站起身走出前厅。
项冲跟上他脚步。
大帅夫人见儿子有正事,便噤声摇头,轻轻白了他一眼,翻开报纸继续看。
昨日宴上拍的照片很不错,大帅夫人欣赏了一早上,眼里都是笑。
姰暖很上相,美丽明媚,清雅大方,是放眼云宁城也难得再寻出一个的美人。
倒是很配得上她儿子。
她要寻最好的裁缝来,美人也需要装点,婚宴上得穿最美的嫁衣。
想到昨日满月宴,姰暖凭借着美貌,没有被怀孕的苏娉婷夺取光彩。
大帅夫人心里很畅快。
江四爷出了前厅门,项冲俯首与他耳语。
“属下打听到,傅军长年幼时的经历,他生母是糟糠妻,被抛弃,傅夫人是继母,只生了傅小姐。”
傅闻戬有这样的过往?
江四爷瑞凤眸中墨色微动,“继续说。”
“傅军长的父亲当年抛妻弃子,贪图傅夫人母族的家业,后来他父亲病逝,傅夫人膝下只一个身体羸弱的女儿,娘家家业被亲族觊觎,她便亲自派人接丈夫的独子回来,要傅军长继承家业,并照顾她们母女。”
“四爷,傅军长和他生母,是南城人。”
“南城人?”
南城与洪城相邻,也属淮省南线三城之一,现今都归江四爷管辖。
项冲话语隐晦,“属下给杜审打了电报,但他要细查,消息也要等几日才能过来。”
“四爷不若,先问问姰大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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