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关紧要。
他绷着脸默了半晌,语气依然生硬。
“你要坚定了心思不再动摇,那这名分的事还是尽快定下来,我看江四爷对这件事也并没有多上心,很多事在他心里,比这件事要紧得多,可这种事夜长梦多,越拖变故越大。”
姰恪很古板,他守旧,所以很看重这点。
当初也正是因为他的古板守旧,才会在打掉孩子和送姰暖去帅府之间,选择了后者。
他想得很简单,孩子父亲要负责,不能让自己无辜的妹妹独自承受。
姑娘家清白名节很重要。
哪怕姰暖是做个军阀的宠妾,也远比日后嫁人被婆家骂破鞋,欺辱打骂要好。
可姰暖比他想的还多。
她没姰恪那么守旧,她从来没想自己只做个宠妾。
有身孕自己是被迫的,不代表她回到江四爷身边后,事事都要被迫。
人可以选择妥协,但有一种妥协很韧性,叫适境而生。
适应变故,在适应中凭着韧性摸索出更舒适的生存法子。
姰暖笑了笑,话语清和柔缓。
“男人眼里,权势地位当然比女人重要。”
“于娶我为妻这事上,四爷的心思一直摆得正,眼下我倒并不应该逼他太紧,他主要的心思放在别的事上,催促他会惹他不耐厌烦。”
“他很骄傲,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想摆布他,会适得其反。”
“再等等吧。”
等?
姰恪听到这个字,心里更浮躁了。
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,见四下无人,这才挪了半步,压低声劝自己妹妹。
“你要等,那你不要再跟他同房,把你的底线划给他看。”
“男人是狗,你得吊着,你总这么顺着他,他早晚会不新鲜,想吃别的口味。”
姰暖震惊于姰恪这番露骨的劝诫。
她扑哧失笑,忙掩住嘴,像是瞬间明白了他今日情绪为什么这么大。
是凌晨江四爷折腾她,那房里事被哥哥知道了。
她有些微的羞赧,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很好笑。
姰恪皱着眉看她,“你笑什么?这事很严肃!”
姰暖笑不可遏,强自掩着帕子捂嘴,才忍下笑。
她眼角微湿,嘴角还压不下来。
“这事你不好管,你以后别再管,也不要当着四爷的面说什么。”
“暖暖!你…”
“我知道哥哥为我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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