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学着体贴体贴别人行不行!”
江四爷修眉冷肃,静静听他发泄了片刻。
等他停下来,才黑眸深沉地开口。
“说完了?”
姰恪瞪着眼,胸膛起伏,喘气依然不匀。
江四爷视线沉缓地上下打量他一眼,启唇时声线清淡。
“她在意名分,爷心里清楚,说过要娶她为妻,便一定会娶她。”
他薄唇浅抿,上前半步,态度温和语声平稳。
“你是她哥哥,心疼她替她鸣不平,爷能体谅你的心情。”
“只是男女私情这等事,第三个人不好干涉。”
“爷怎么待她,她是否情愿,是否委屈,唯有我们两个人清楚。”
“暖暖很聪慧,她不是一昧委屈自己的人,爷也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,以后这种事,你还是少管,省得她知道了,也会不自在。”
姰恪一口气堵在胸口。
“……”
江四爷抬手在他肩头拍了一下,而后自他身侧绕过,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。
徒留姰恪独自立在书房里,好半晌,才憋火地长舒口气。
——
姰暖醒来时,窗外晴光已经泄满了半张床榻。
她睁开眼,就瞧见江四爷坐在窗下沙发上,正安静地垂眼翻书。
他在家时穿着闲适,一身银灰素绸的长褂长裤,修长的腿交叠,鬓发乌黑如墨染,衬得肤色越发净白,眉目清厉冷峻。
只单单坐在那里,沐浴着晨光,是通身的矜雅清贵。
姰暖躺着没动,就这么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。
直到江四爷修长的手翻了页书,又似不经意地抬眼看过来,四目相对,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醒的。
“醒了。”
男人眼尾笑痕温润,合上书,起身走过来。
他在床边落坐,手撑在她枕边,拢了拢她颊侧略微凌乱的乌发。
“十点多,饿不饿?身上哪里不舒服?”
姰暖侧了侧头贴着他手,月眸浅弯同他对视。
“没有不舒服,只是四爷怎么还在家里?我以为昨晚有急报,四爷今天会很忙。”
江四爷唇边牵着笑意,眉目清润温和。
“澜北突然发生动乱,宋万山在与军火商接头时意外死于暗袭,他是澜北军营的定海神针,未免造成军心浮乱,江戟又不在军中,他的心腹,一定会将宋万山的死讯死死按住。”
“估计今天,澜北军营的电报就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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