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用膳吧,四爷身上还有伤,待会儿让我哥哥帮四爷处理一番,晚点我们再说,好不好?”
江四爷搂着她缓解了片刻,也没强求。
等两人自楼上下来,姰恪和项冲已经在餐厅里。
用膳的空当,三个男人都不太想提今日发生的事,姰暖也只能按捺着心思。
膳后,姰恪被姰暖拽上楼替江四爷看伤。
一番针灸后,又是熏艾又是推按。
到最后,江四爷竟然趴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姰恪轻手轻脚收拾了东西,冲姰暖眼神示意。
兄妹俩关上门,在外室间,他声量低轻地同姰暖详细说过今日发生的事。
姰暖听到江四爷跟江三爷在大帅的书房里大打出手,难免惊疑不解。
“哥,听你这话,四爷要暗中报复江三爷。”
“嗯。”
她敛目思索,“那说明江三爷突然回云宁的缘由,多半也是四爷挑起的,两个人会在大帅的书房里大打出手,多半也跟这个挑起的缘由有关。”
“他若是因为被私吞的军火和粮草,选择暗中设计报复,那应该不会将这件事再拿到明面上,去跟大帅说。”
否则有大帅在中间调解,最多叫江三爷将东西吐出来,最后息事宁人。
又怎么可能闹到兄弟俩大打出手,四爷又借机算计的地步。
她看向姰恪,“不是拿军火和粮草说事,那到底什么事?”
姰恪表情微微复杂,“我倒是在宋大夫嘴里听了两句,像是跟那苏家的小姐有关…”
姰暖月眸微瞠,“苏娉婷?”
姰恪下颌轻点,“江四爷在外头,说江三爷和那苏家小姐苟且的话,传得满城风雨,江大帅很恼怒,江三爷因为这件事被召回来的。”
苟且?
姰暖惊疑错愕,“真的假的?”
姰恪耸了耸肩,“你还是去问江四爷。”
姰暖回了房间,心不在焉地洗漱过,在江四爷身边躺下。
男人睡得沉,赤着上身半趴着,几缕碎发垂盖在眉梢上,睡相清俊安详,睫羽轻翘透着几分纯稚,像个大孩子。
想起他先前还跟个无赖似的缠着她哄,打着夜里要鱼水的主意。
现在却又老老实实睡着,像个乖巧的孩子。
姰暖一时忍不住好笑,轻轻替他掩了掩薄被,盖住他肩头揉了药酒的伤处,以免他夜里再受凉。
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。
门外林妈的声音放得很轻,“四爷,夫人,江公馆的电话。”
江四爷眉心皱了皱,脸在软枕上蹭了一下,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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