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好些年。
大帅夫人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苏娉婷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,还敢死乞白赖攀扯她儿子!
她现在恨不能甩给苏娉婷几巴掌,斥她一句‘不要脸’!
江四爷不以为意,“别人胡作非为,又犯不着我,不过是眼下有些人不知所谓,十分碍事,不得不撕破脸罢了。”
何况有些事儿,在不同的时候揭发,能得到不同的效应。
早说了,最多是摆脱了苏娉婷的纠缠,哪有现在说了带来的效应大?
他就等着江戟滚回来呢。
他滚回云宁来,澜北那边,他才好下手。
江四爷换了只手拿听筒,回身看向楼梯的方向。
姰暖正从楼上下来。
她换了身儿新竹绿的大袖旗袍,衬的肤色极好,简直冰肌玉骨,眉眼如画。
旗袍样式宽松,肚子并不显眼。
但小姑娘一手扶着栏杆,下楼时垂着眼看脚下,十分小心翼翼。
姰恪跟在她身后,林妈则侧着身跟在旁边,将姰暖护得珍宝一般。
他视线盯着那边,唇角牵出笑意。
“母亲,别人的事儿您别管了,不如筹备筹备您儿子的大事儿,再等下去,孙子要落地了。”
大帅夫人听得翻白眼儿,‘哐’地撂下了电话。
江四爷也不在意,挑了挑眉将听筒压下去,转身去牵姰暖。
姰暖从楼梯上下来,跟着他到庭院里用早膳。
石榴树下是石桌石凳,树荫遮阳刚好庇下一片阴凉,姰恪跟着一起落座。
这还是他头一次跟江四爷同桌用膳,起先还有些拘谨。
不过,姰暖和江四爷聊着闲话,男人话语清润温朗,十分平易近人和纵容的样子,倒是令姰恪渐渐放松下来。
正吃着,就见项冲带着两个穿粗布蓝衫的中年男人进了庭院。
他长腿阔步走到近前,低低禀话。
“四爷,花匠找来了。”
姰暖偏头好奇的看过去,姰恪也跟着看了一眼。
江四爷却眼皮子都没抬,“嗯,辟东南角落那片。”
项冲低低应是,领着两人往庭院东侧的草坪走去。
院墙角落下,倒是还有片阴凉。
两个花匠动手,很快翻起土来。
姰恪不解,“这是要干什么?”
姰暖瞳珠流转,视线藏在浓密睫羽眼尾处,看着江四爷浅浅一笑。
“要辟一片花圃,四爷说给我种花儿。”
姰恪,“……”
他不该掺和人家小两口的黏腻。
搞得他饭菜都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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