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多少?不说延医问药炼丹,就问行针推络捏骨这等神技,可有涉猎?”
姰恪一脸明朗,笑出两排洁白的牙。
“倒是皆有涉猎,不能算极精通,家里有医书手札传下来,也曾照着给人正骨,推穴,扎针,倒也见效,改日给您现个丑。”
他谦虚归谦虚,倒是一点儿不藏拙,大方体面的很。
宋大夫眼睛更亮了,直点头说,“好好好。”
接着又看向江四爷,“若这小大夫说的是真的,四爷可捡到了宝贝了!”
行军打仗,对救死扶伤的医者最为敬重。
江系军里养了许多军医,但多是处理些皮外伤,打针喂药缝个伤口这些活儿,是个人看看能分辨了便能上手。
真正有接骨活肉那等大本事的,少之又少。
就说宋大夫,在江公馆待了快十年,当年也是凭着医术出粹被江大帅抬举,可姰恪所说的那几样本事,他也是只懂皮毛,不敢轻易尝试。
江四爷看宋大夫一脸慧眼识英的激动,瑞凤眸动了动,于是淡淡笑道。
“他那丹药爷试过,的确不错,也是觉着他本事难得,所以带回来,想寻机领他见见父亲,宋叔别回去乱吹嘘,这人我肯定要带走,他要跟,也是跟我的部队。”
宋大夫笑意微敛,面色沉凝下来,轻轻点了点头。
江系军如今分了三支,大帅手里握着一支,江三爷带着一支,又分给了江四爷一支。
说都是江系军的部队,可到底带兵的主帅不同,有些事自然是算得清。
先不说江大帅会不会跟江四爷抢姰恪这个‘宝贝’,宋大夫到底对姰恪的真本事还未领教过,所以还持怀疑态度,自然也不会在江大帅面前乱吹嘘。
他收敛心思,同江四爷拱手见了礼,又跟姰恪道了别,这才离开了小公馆。
人一走,姰恪眼睛还盯着院外,脚下已经挪到了江四爷身边儿。
“这宋大夫能留在江公馆,恐怕医术十分了得吧?他是什么来历?会不会介意你将我引荐给江大帅?”
江四爷下颚轻摇,鼻息间溢出一声笑。
“想太多,江家需要广集贤能为己用,越多越好,是有用的人都会留下,除非利益相冲,不然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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