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又犯愁了。
如果今晚不搬走的话,他给她简单的擦擦,凑合到明天很简单。
可是——
“你可千万别醒来。”
李东方放弃了,可以在厂子里洗澡的“权利”,只换下脏衣服,洗了把脸,又给秦明秀简单擦洗下。
还好,她睡得挺死。
山峦起伏的——
非礼勿视——
反正还有小背心。
李东方把秦明秀和自己的家当,都放在了平板车上。
又把秦明秀放在上面,拉着平板车走出了厂子,直接向西。
新房还没盖起来,李东方也不喜欢睡窝棚,但可以去镇上的店铺里,凑合一个晚上。
在那边看店的李存粮,也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的回来了。
“东方,那屋子俺都收拾干净了。只要你住在那儿,俺保证不进去。”
李存粮把店铺的钥匙,递给李东方,又问:“大春和俺说,麻袋他们今晚都放假了。咱们再搬出去后,谁在这儿看厂子?”
是啊。
谁在这儿看厂子?
李长江也在寻找答案。
没人回答。
只有他自己,满脸傻逼的不解,站在空空荡荡的厂区内。
咕咕咕——
嘎!
远处的树上,传来了猫头鹰的怪笑声。
李长江打了个冷颤,也想离开厂子。
可万一,晚上有谁进来偷东西呢?
李副镇是何等的纠结,昏睡过去的秦明秀,当然不知道。
等她发出一声惬意的轻哼,举起手,伸了个舒服的懒腰,缓缓的睁开眼时,就看了金色的朝阳。
“这是在哪儿?”
秦明秀慢慢坐起来,打量着这间简陋的房间。
这个建在店铺后院里的小屋子,虽说面积不大,也很简陋,却很干净。
门口的晒条上,晒着两条黑丝,还有她的套裙等衣服。
她踩着脚丫,慢慢走到门口,倚在了门框上。
李东方正背对着她,在铁盘面前洗衣服。
旁边的小方桌上,放着刚买来的油饼,和八宝粥。
正在奋力洗衣服的李东方,有所察觉,回头看来。
对秦明秀温和的笑了下:“醒了?”
秦明秀忽然打了个冷颤,低声喝问:“小流氓,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?是不是把我,睡了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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