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赚,什么都可以卖给客户。
这天,他接到一个电话,听口音应该是东北小伙,年纪也就二十来岁,问:“是方老板吗?我是吴秉财的表弟,您还记得不?”
“吴秉财?”方刚想了想,“那个在罗勇的吴老板?”
这东北小伙说:“对对,就是他!”方刚问什么事,东北小伙说了情况,原来他是吴秉财的远房表弟,姓田,来泰国表哥家作客,无意中进到吴老板供那个小胎鬼的房间,在鬼龛里把玩小刀的时候,不小心划伤手指,血溅到小胎鬼身上,导致小鬼噬血而发怒,令他表哥倒霉,于是来找方刚求助。
方刚哼了声:“当初吴老板想把他老婆流产的胎儿制成小鬼来供,给我打电话,那时我没在泰国,就让曼谷的朋友跟他联系,可后来也没找我,不知道找的谁。现在出事,反倒来找我擦屁股!”
田先生连忙笑着回答:“这我不知道,可能我表哥觉得你人不在泰国,心里没底吧,您有时间吗?出来聊聊?”
方刚本不想去,但心想,人活着总要吃饭,已经三个月没开张,再这么下去,可能就要喝西北风了,于是答应。在芭提雅的大巴车站碰面,两人找了家餐厅坐下变。方刚见这个田先生不到三十,长得其貌不扬,说话倒是很客气。同为老家人,倒没有杨秀发那么阴阳怪气。交谈中得知他表哥吴秉财的小胎鬼已经沾血,开始出现反噬状况,先是吴老板厂里的工人莫名其妙地被电锯把胳膊锯断,再就是晚上在卧室经常会看到小小的鬼影,最后更严重,有天半夜,小胎鬼居然在表哥屋里显灵,差点将他活活掐死。
“婴灵已经缠上你们表兄弟了,”方刚说,“真是可以,用血去喂小胎鬼,不出事才怪!”
田先生无奈地说:“也是我闲着没事,看到供小胎鬼的桌子上有把小刀,形状看起来很奇特,就拿起来摸。那时候手机响,我一哆嗦就把手指肚划破,有血溅在那个装在小盒里的胎鬼身上。”说完他掏出手机,向方刚展示两张图片,是拍的鬼龛里那尊小胎鬼。
方刚一看就知道是阿赞蓬加持,说:“好办,把小胎鬼带上,找阿赞蓬做个法事就搞定了,大概十万泰铢!”
“好吧,”田先生回答,“我回去跟表哥说说这个事,看他愿不愿意出钱解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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