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愤,“它想攻击我们就动手,我们只能正当防卫?”
马科斯笑起来:“这是雨林,不是城市,食猿雕是动物不是人,它攻击我们只是在狩猎而已,要找吃的,而不是找碴,所以不用那么认真。”
四人目送着食猿雕又回到原位,抓起那只已经不再动弹的猴子腾空而起,远远飞走,方刚看到庄老板双手紧紧地握着柴刀,脸上全是汗,就告诉他:“放松些吧,人家已经走远了!”庄老板咽了咽唾沫,这才扔下柴刀,掏出毛巾擦汗。
中午找地方休息吃面包和牛肉罐头,三个人全都累得腰酸背痛,泰国仔用手捶着腿:“我、我再也走不动啦,能不能让我留在这,你们先去?”
方刚哼了声:“留下过夜,你不怕被蛇把小鸡鸡咬掉?”
“那是什么蛇啊,怎么专咬那个地方?”泰国仔哭丧着脸,那边庄老板也一万个不想起来,方刚问马科斯能不能多休息半小时,我的腿也已经不属于自己。
“不行!”马科斯说,“你们算男人吗?快给我起来,以为自己是度假的游客?我可不是导游,更不是你们的家长,都给我滚起来,继续上路!”方刚很反感“上路”这两个字,就告诉马科斯,让我们走可以,但别说上路,因为在中国这个词是上刑场的意思。
马科斯冷笑几声:“要是再不走,等到天黑还没到阿赞ki的家,就没昨晚那么好过了!”庄老板连忙问为什么,马科斯告诉大家,这个区域是碧瑶大山的最深处,不但地形复杂、从无人烟,而且阴气很重,半个多世纪中不断有人死在这里。
庄老板问:“什么意思?既然这里是碧瑶山的腹地,从来没有过人烟,为什么又说很多人死在这里,不是矛盾吗?”
“也许是我没说清,”马科斯说,“我的意思,凡是来这里的人几乎都不能活着出去,当然我指的只是那些人,不包括我们这些去找阿赞ki的。”他不解释还好,这越说三人越听不懂。你一言我一句地夹击询问,好不容易才听懂。
在二战时,东南亚很多国家都被一个叫“山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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