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治愈,它最大的用处是复制,当然你也可以叫做克隆。”老乌贼的态度开始变得严肃。
“这缸液体第一个功能是治愈,也就是说你只要没有真正的脑死亡,只剩一颗头颅,也能将你治愈,第二个功能,就是即使你脑死亡,带回来一根你的头发,就能复制出一个外表与遗传基因完全相同的你,但也仅此而已,新生的个体没有你的记忆、没有你的情感、没有你的个性、没有你的行为方式,他仅仅是一个跟你完全相似的陌生人罢了。”
我吓了一跳,我的本能告诉我,多一个完全相同的自己,绝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第二个功能,暂时没有办法开启,这只是蜘蛛和我的分析与推测。破开这东西自带的操作系统密钥,非常的难。看把你吓得,怂货!”
我脸红耳赤。
“关键是可能还存在有第三功能。”老乌贼的镜片后的眼睛,贼亮贼亮。
我下意识的抓挠着自己的头发,复制出一个婴儿,还是已经发育成熟的我?这个复制体应该算是我的兄弟,还是我的子嗣?
这要是复制一百个领路蛇信,都跟他本人一样厉害,啧啧啧,想到这,我简直有些心潮澎湃,热血沸腾。
“嗨……想什么呢?”老乌贼很不爽,他对我怒目而视,他卖关子卖了一半,却没人接话茬,这让他非常难受。
我只好擦掉嘴边的哈喇子,“那个是男人就撑住一百秒,就那个可以改变重力的房间和这个是不是同一地点挖出来的?”我轻轻拍了拍银色容器。
老乌贼左手拈着山羊胡子,右手突然猛一拍大腿,给我吓了一大跳,却见他嘴里念念有词,“难得啊,难得。”
“什么难得?”我问了他一句。
“你这榆木脑袋,居然有问到点上的时候。”老乌贼一副唏嘘不已的样子。
我跟老乌贼对视了许久,大眼瞪着小眼,我不说话,他也不说话。
“你小子不许数我的胡子!你没胡子,我没得数,这不公平!”老乌贼有点急眼了,大眼瞪小眼的时候,他知道我在数他的胡子,他用手挡住胡子不让我数,好像谁稀罕数一样。
“你不往下说,我可回家做饭去了,你今天也够意思了,我家里可还有个小姑娘要吃饭的,这会几点了?”我站起身打算开溜,我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,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,所以是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。
“你滚,你滚,我还偏就不说!”老乌贼气得吹胡子瞪眼睛。
我心想不说拉倒,我站起身,满身的绿液就像是水银一样往下滚落,液面一下低下去一截,只没到我的膝盖处,浑身上下却没有半点水渍,我小心翼翼得提起一只脚,待得脚上的绿液褪尽,再跨出容器外,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,这要溅出一滴来,那死老鬼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。
……话说回来,这能救命的东西,也真是不舍得糟践。
我穿衣服那会其实心里特盼着老乌贼拦我一下,我也就就坡下驴了,我心里其实相当好奇,就跟虫子在心里挠一样,我先看了一眼手机转头再看老乌贼一眼,他翘着二郎腿跟那晃脚呢。
“我可真走了……”
“滚!”他回答的相当干脆,给我气得转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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