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土背朝天,手中撒下一粒粒的希望之种,以盼来年,出现一个个丰收之年。
人民的日子,一定会先苦后甜的!
“康组长,康组长...”从田埂的那边,传来一阵嘹亮的呐喊。
这是受了爱情的滋润后,恢复了精气神的张铁匠。
只是,对技术一窍不通的咸鱼,不让人去干老本行打铁,而让人改行做了几天的石匠。
“银锁,做好了吗?”感觉自己种地是混不上饭吃、正想拍拍屁股走人的康思杰,起身拍了拍沾满了泥土的裤子。
“康组长,石磨改好了...”与人说了声,拔腿就跑的康思杰,带着临时招来的一个乒,抛下让人腰酸背痛的田地,马不停蹄地回村去了。
“下面的木轮,许茂叔做好了吗...”人语声渐不可闻,让留神张望的村民,好一阵羡慕。
说走就走,真好!
晚饭过后,生产一队队屋
在屋里微弱的煤油灯下,男人们抽旱烟聊家常,女人们纳鞋底织毛衣,一边聊天一边看人。
小孩子上蹿下跳,追逐打闹,偶尔看人。
“康组长,大伙来得差不多了...那俺们现在就开始吧?”起身的一队队长,微微躬身,向侧后方的咸鱼,请示道。
大概在屋子的中间,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和几张凳子,桌子上有灯,还有纸笔,凳子上则坐着几个人。
四周则放着十几张长凳,也有村民自带的小板凳。
都坐满了人。
一般来说,队长坐主位,会计坐右侧,妇女主任坐左侧,等大部分人都来了,就可以开始,记当日的工分了。
“呵呵...”不敢鸠占鹊巢、反客为主,主动坐在队长后面、避免了众多群众视线的康思杰,和气说道:“文队长,我只是过来学习的...你来安排就好!”
这村里的记工分,是怎么个记法?
想要掌握前沿资料的咸鱼,一副勤奋好学的模样。
“好好好!”估摸着有超过三十岁的文队长,连连点头,接着面向大伙,挥手喊道:“大伙静一静,静一静,现在开始记工分了...”
“挑河泥的那个组...出力最多的某某,定10个工分,大伙有意见没有?”文队长问道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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