币。
陆珊虽然不抽烟,但是对于市场上的香烟价格,也是略知一二,三猫牌香烟,老刀牌香烟价格是市场一般价格的五倍,哈德门牌香烟价格更是离谱,竟然达到市场价格的十倍,陆珊作为少校军官,每个月的薪水也不过二百多块法币,还不值三盒哈德门烟钱。
“文和”,陆珊挎着高文和的胳膊,轻轻的说:“注意马路对面那个烟摊了吗,我觉得有些不一样的地方,我们过去看看情况”,二人互相挽着手,穿过马路,来到烟摊。
烟摊的主人斜躺在竹椅上,脸上盖着草帽,似乎是在睡着了,高文和敲了敲木盒子,“噹噹——,掌柜的买几包烟”,烟摊的主人拿开脸上的草帽,坐直了身体,懒洋洋的问:“买香烟,什么牌子的”。
高文和从衣兜里拿出几张法币,放在木盒台面上,“啊,两包哈德门”,烟摊的主人没有接高文和的法币,而是指了指一侧标有价格的木牌,嘲讽的说:“没看到吗,明码标价,这几张法币哪够啊”。
陆珊说这个烟摊有问题,高文和和过来只注意烟摊周围的情况,以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,没注意一旁的价格表,看到上面标明香烟的价格,三猫牌香烟二十五块法币,老刀牌香烟三十块法币,哈德门牌香烟八十五法币,生气地喊道:“哈德门牌香烟八十五法币一包,你疯了,抢钱啊”。
“哼——,买不起就不要买了,我就卖这个价”,烟摊的主人说完,又懒洋洋的斜躺在竹椅上,拿起草帽盖在脸上,看到烟摊的主人的的作为,高文和还要理论几句,陆珊拉起高文和就走,说:“亲爱的,犯不上和这样的人理论,我们到别处买香烟去,走吧,走吧”。
二人离开烟摊有一百多米远,陆珊回头看了看烟摊的主人,还是老样子,斜躺在竹椅上,脸上盖草帽,陆珊低声问:“文和,你看出烟摊有什么问题吗”,高文和回头看了看烟摊回答:“我没看出什么问题,这个卖烟的简直是一个神经病,一包烟值一头牛了,我看是疯了”。
陆珊笑了笑说:“文和,你想一想,他的香烟卖的那么贵,根本没有人买,一点生意也没有,那他守在诗仙酒店前面干什么,是不是有别的意图”,陆珊的话不多,点在要害处,提醒了高文和,“是的,既然他不是为了卖烟,守在诗仙酒店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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