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窗台的几张桌子,在哪里可以看到马路上的情况,还可以观察对面山城西药房的动静。
高文和和陆珊在紧靠窗台的一张桌子旁作好,伙计走过来,地上菜单,陪着笑脸:“先生,太太,用点什么,我们这里的包子、饺子很有名,味道好”,陆珊接过菜单看了看说:“两盘芹菜馅饺子,一盘水煮花生米,一盘咸鸭蛋,一盘霉豆腐,再来一盘猪耳朵拌黄瓜,一壶小烧酒”。
伙计答应一声走了,高文和有些纳闷,陆珊一向反对喝酒,自己有几次喝多了,大呼小叫,还受到陆珊的严厉训斥,没想到二人在敌后执行任务,在这军警宪特遍地的庐城,陆珊会主动给子要酒喝,看看周围,没有人注意他们,伙计离得很远,高文和有些疑惑第提醒陆珊:“太太,一会还要出去办事,酒我就不喝了吧,喝多了一身的酒气”。
陆珊也看了看周围,景阳冈酒馆一共只有三四个顾客,而且距离他们还很远,于是笑了笑低声回答:“阿文,你以为我真想让你喝酒,美得你,这只是做做样子”,陆珊口气亲昵,真想一个妻子对丈夫撒娇的口气。
“阿文”,是高文和的乳名,不过陆珊叫起来很顺畅,很自然,陆珊也很愿意这样称呼高文和,不知不觉陆珊和高文和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陆珊也感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有些问题,稍微严肃的说:“山城西药房有情况,我们在这里观察一会儿动静,这样干坐着不好,容易引起怀疑,你喝点酒做做样子”,听陆珊说山城西药房有情况,高文和警觉的抬起头来,透过玻璃向山城西药房的门前望了望。
高文和和陆珊多次进城,还是有了一些经验,没有发现山城西药房门前有异常,上次在郝家诊所出事,郝家诊所门前停着几台黄包车,现在山城西药房门前既没有黄包车,也没有其他车辆,只有不多的几个顾客进进出出。
高文和转向陆珊,摇了摇头说:“我看了,山城西药房门前既没有黄包车,也没有其他车辆,顾客正常进出,,没有问题呀”,陆珊紧盯着山城西药房门前,过了一会儿低声回答:“阿文,山城西药房门前既没有黄包车,也没有其他车辆就没问题了,敌人不会总是那么愚蠢,这回问题也许更严重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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