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劳了,请,请”。
几个人跟着唐老先生出了府宅,向山坡上走了几步,来到江福家。江福家比较简陋,没有院墙,房门前有一条排水沟,排水沟上搭着几块青石板。
陈凯跟着唐老先生进了江福家,看到在床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左腿有血迹,疼痛难忍的呻吟着,脸上满是汗水,一个中年妇女坐在旁边。这个中年妇女看见唐老先生进来了,感紧站起来,说:“老太爷,江福腿摔断了,很严重,怎们办哪”,唐老先生安慰道:“侄媳妇,不用着急,陈先生就是大夫,快让他瞧瞧”。
陈凯走到江福床前,按了按江福的左腿,又抬起来活动了几下,疼得江福大声喊叫;没有医疗器械,没有麻药,陈凯没办法,只能回头对高文和说:“你们两个按住他的上身,不让他动”,看着高文和与李久福按住了江福,陈凯抓住江福的左腿,使劲推拿几下,“啊,啊——”,江福大叫着,疼得差点晕过去。
推拿完了以后,陈凯也是满头大汗,问:“感觉怎们样”;江福动了动左腿,感觉不怎么疼了,说:“好多了,谢谢大夫”;陈凯看到房间的角落里立着几个竹竿,吩咐鲁明把竹竿劈成长条,给江福作了一个简易的莲子绑在江福腿上。
看到江福摔得这么重,陈凯问:“你怎么摔得这么重,再晚一会儿你这条退就残疾了”;江福回答:“大夫,不是我不小心,我被日本人强抓去修机场,抓个机会我偷偷的跑了出来,日本人追了我一里多路,幸好对山里熟,不然就没命了”。
听江福说飞机场,陆珊心里一动,忙问:“这位大哥,你说的飞机场,在哪里,离这里有多远”;江福回答:“从这向南,有二十多里,翻过两座山,附近有一条河,那个地方叫分水岭”。
陆珊回身对高文和、赫平说;“我们过去看看,以前总看见敌人飞机轰炸,就是不知道机场在那里,这是个机会”。
几个人吃完饭,告别了唐老先生,按照江福指的方向,一直向南,爬了三个多小时的山路,中午时分,几个人爬上了分水岭的山顶。
趴在分水岭的山顶上,高文和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少脚下的地形,发现:这是一个山坳,南边有一条小河,小河与分水岭之间有块很宽敞的空地,日军的机场就建在这块空地上,两千多米长的跑到,机场上停着几架飞机,机场四周围着铁丝网,机场四周的几个角落修建了岗楼,机场戒备森严,三步一岗五步一哨。
观察了一会儿,高文和转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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