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不知道终极是什么？”
晏祖翻了个白眼，一摊手：“那还真不好意思，我挖断山壁，把青铜门整个挖下来之后，看到的只有一堵光滑的跟镜子一样的石壁。”
不只是石壁，晏祖也向知道中级是什么，所以还土遁和艾德曼合金狼爪轮番上阵，挖了好几天，愣是挖穿了闪避，跑到了外边的冰天雪地里，也什么都没发现。
除了石头还是特么石头，最多快挖穿的时候，还掺杂了一些冰块。
终极？
终个毛的极！
鸡毛都没一根儿！
“啊？什么都没有？”
无邪听着晏祖的吐槽，傻眼了。
转头看向陈文锦：“文锦阿姨，你的比例里不是说，你当年曾经进入过青铜门，还看到了终极么？”
因为晏祖的乱入，这个世界的无邪没有去过云顶天宫、没见到过青铜门，自然，他对于青铜门、对于终极的了解，全部都来自于当初在格尔木疗养院，找到的那本陈文锦特意留下来的笔记上的记载。
“我当初……确实进入过青铜门，也看到过终极。”
陈文锦的眉头紧皱着。
从几天前晏祖挖下来青铜门，发现后边什么都没有，只是一面平滑如镜的石壁开始，就一直紧皱着。
“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。”
陈文锦看看一脸询问看着她的几个人，伸出了两根手指：“要么，是因为没有到青铜门开启的时间，而且这一次也没有打开青铜门，更不是用鬼玺打开的青铜门，而是之我，所以，青铜门后的一切就此消失，或者无法通过青铜门抵达。”
这个可能……
所有人对视一眼，好像，很有可能。
然后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晏祖。
就是这个家伙，当时满脑子只有把青铜门挖下来，塞进储物空间带回去炼器，于是明明手里有一枚鬼玺，却根本没有打开青铜门看看的想法，直接上手就把青铜门给挖了下来。
然后，青铜门没了，青铜门后边的秘密、终极什么的也全都没了。
“看什么看？再看把你们的头打歪！”
晏祖眼珠子一等，理不直气更壮，下的所有人赶紧转移视线看向别处。
惹不起惹不起，这个真的惹不起。
“还有一个可能呢？”
晏祖怼了那群混蛋之后，转头看向陈文锦：“你伸出了两根手指，应该还有一个猜测吧？”
陈文锦点点头。
然后有余了片刻后，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第二个猜测。
“要么就是，青铜门后根本没有什么中级，当初我进入青铜门后的记忆，和看到中级，却说不出终极究竟是具体指的什么，其实都是一场幻境，是青铜门给我的特殊幻觉。”
这……
众人再次互相对视了起来。
这个可能，也不是不可能。
特别是晏祖，对于这个的可能，反而更加接受。
不是因为这个可能性就跟自己没关系了，还是因为，他知道有一个东西叫做——尸香魔芋!
陨玉能长生不老、青铜神树能具现化，那么青铜神树，具有比尸香魔芋还强悍的致幻能力。
这也是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吧？
别忘了，同为青铜材质的青铜树，虽然其本身没有致幻能力，但是，青铜铃铛，可是盗笔第一大致幻神器。
从这点来看，青铜门致幻……貌似就合情合理了。
而且，晏祖虽然身上穿的不是道袍，但是实际上是变幻了更适合现代装束的道袍四件套。
道袍四件套中的亮银太清鱼尾冠的功能是什么？
永久保持清明，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产生幻觉！
所以……所谓的终极，其实就是一场幻觉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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