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负责验收宝船,所以他在船上想动些手脚,不说十分方便也差不多。”
“而宝船出事,皇帝落水,无论是当场被淹死,还是像如今这样,因落水染疾随时都可能驾崩。到时候唯一能够继承皇位的,就是皇帝唯一在世的亲弟弟——信王·朱由检。”
“这是因——起因、前因。”
晏祖说这看向了北斋:“信王说要诛除阉党,但是实际上是为了拉拢反抗厌恶阉党、被阉党所迫害过的人为他所用,不然他凭什么当皇帝?”
“不可能!你胡说!信王他不是这样的人,他……”
北斋一听这话,当场就不干了,立刻就疾声打断了晏祖的话,要为信王辩解、正名。
但是晏祖却摆了摆手:“这个不重要,是你认为的对,还是我说的对,这个之后自有分晓,暂时姑且就算你说得对。”
晏祖十分理智的没有就这个问题和北斋进行争辩。
“说完了因,我再来说说过程,也就是现在所发生的,你们所正在经历的。”
晏祖的话让北斋气得够呛,但是很明显,晏祖是不打算继续跟她争辩。
沈炼也不在乎信王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,他更在乎晏祖所说的,现在正在发生的过程。
“郭真公公对宝船动的手脚,成功导致皇帝落水,如今身染重疾,随时可能驾崩。信王的目的达成了,剩下的就是等待收获果实、继承皇位,以及……收尾了。”
晏祖瞥了北斋一眼:“所以就让你把郭真约了出来,方便丁白缨师徒杀掉郭真。这样一来,就算有人发现这件事,追查到了郭真这里,也会因为死无对证而难以继续深查。”
“那么接下来呢?”
“自然就是约郭真出来的你这个傻丫头了,只要杀掉了你,就没有人能通过郭真的死因、谁约他出来导致被杀这些线索,而继续追查下去了。”
“这样就不会导致背后的真相浮出水面,导致幕后的信王被暴露出来。他也就不用担心,从一个即将继任皇位的贤明王爷,变成一个谋害亲哥哥、当朝天子的狼心狗肺叛逆贼子了。”
晏祖的话说得十分明白,由不得北斋此时也变得有些忐忑了起来。
因为她说不上有多聪明,但是也不算傻。
有些事,只是她之前没有去想、不敢去想罢了。
但是如今,晏祖几乎相当于是掰碎了、揉开了,把所有的事情都摆在了明面上,就由不得她不去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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