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在椅子上坐了半边,夏樾开口道:“别怕,只是问你几句话。”
冰玉连忙点头。
怕是可以说的吗,怕我也不敢怕啊。
夏樾道:“你和屠继仁熟悉吗?”
冰玉几乎脱口而出,我不认识他。
好在忍住了,她道:“他在望春乡五年了,我们也认识了五年,谈不上多熟悉,但肯定是常见年的,平日无事的是,也会说说闲话打发时间。”
很好,夏樾道:“你可知道,他有一个叫张舒越的朋友?”
冰玉点头:“我知道,听他提起过。”
“那你仔细说说。”夏樾道:“他和张舒越的关系,是否有什么矛盾,近期可有来往,还有,他是不是每天都是傍晚才过来?”
“是的,他是每天晚上才来的,每天都是如此。”
望春乡上午都不开门,姑娘们都没起,屠继仁一个打手,自然更不会来。不过相对应的,他们来的晚,工作时间也在夜晚,通常都要下半夜才能下班回家。
但这样的话,如果屠继仁一个人住,就没有人可以证明他早上在做什么。
冰玉绞尽脑汁的想屠继仁的事情。
“他确实有个朋友叫张舒越,也到咱们这来过,不过只来过两三回。但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,是今年过年的时候,他们就吵翻了。”
冰玉果然知道,夏樾道:“仔细说说。”
冰玉果然是个爱八卦的,虽然开始很害怕,但说着说着,就眉飞色舞起来。
“我记得清清楚楚,是今年的大年初四,咱们望春乡除了三十和初一,其他都是开门的,所以初二屠哥就照例来开工。但是眼睛上青了一块。”
“咱们这个地方,虽然看起来热热闹闹,但总有喝多了酒的人闹事,他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是常有。因为他曾经帮过我一回,所以我就拿了点药给他,顺便问了两句。”
“他提起来很晦气的样子,说过年在张家过年,多喝了两杯,姓张的跟疯了似的,非说他对他媳妇动手动脚,然后两个人就打了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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