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一个人,空着手,手里绝对没有拿东西。但如果是扁扁的酒壶,或者比较小的,可以藏在袖子里的,这就不敢说了。”
“我检查了柳盛阳身上,和当时所有的东西,并没有可以藏起来的酒壶水囊一类。”叶彩唐从停尸房走出来,将帕子包好递给夏樾:“而且毒死她的酒,和地上酒坛里的一模一样。”
大意了,大家都先入为主的认为柳盛阳就是凶手,所以她死了,便是畏罪自杀。
可毒酒怎么来的,她没有事先带去,喝的是萨又心带去祭祀路清雨的酒。
当然有可能,这是她趁萨又心不注意,放下的砒霜。
但也有可能,是萨又心趁她不注意,下的毒。
夏樾脸色一变:“去盯住萨又心。”
之前怕姚家的人要害她,现在,怕她跑了。
“可为什么萨又心要杀柳盛阳呢?莫非是因爱生恨?”叶彩唐只觉得头大。
人与人之间,就不能简单一点,直接一点吗。
夏樾不知道,但他知道萨又心一点都不简单。
如果柳盛阳不是杀害梁哲民的凶手,那么这个凶手,就另有其人。
夏樾将之前的全部推翻:“回到案件的最初,小叶,你说梁哲民的死,谁获利最多,谁动手最方便?”
叶彩唐想了想。
“获利最多不好说,就现在看,还是柳盛阳获利最多,毕竟她是真要报仇。其他的人,杀了梁哲民有什么用呢?除非是我们不知道的用处。”
“但要说动手最方便?”叶彩唐道:“说来说去,还是姚府的人最方便。比如……”
叶彩唐比如了一下,皱眉低声道:“比如姚文松?”
叶彩唐心里卡了一下,比如姚文松?
这个之前从未进入过谋杀视野的人,但是他身上一直疑云笼罩,不过这个疑云,是叶彩唐怀疑他为什么会轻轻松松的放过萨又心。
“姚文松?”叶彩唐重复了一遍:“大人,说起来,姚海峰死了,你觉得最大的受益者是谁?”
除了报仇的萨又心,还是姚文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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