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所见,是被惊马踩死的。”
说起来,是运气不好。
就像是有人从五楼掉下来扭着脚,有人从二楼掉下来送了命。
惊马事件发生的肯定不少,但被一脚踩死的不多,但凡是偏一点,那根断了的肋骨不能插进心脏,也还能救一救。
但坏事做多了的人,就是这个命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的死是否是意外。”
夏樾抬头看了一眼叶彩唐:“但是我刚才问了姚文松,梁哲民是日常跟着姚海峰的四个人之一,前些日子,姚海峰经常上山游玩,也确实去了一趟南山,梁哲民是随从之一。”
叶彩唐拧起了眉。
她明白了夏樾的意思。
姚海峰的死,像是一个意外。
梁哲民的死,也像是一个意外。
可意外多了,就不是意外了。梁哲民的死,顿时让人觉得姚海峰的死也不是意外。
马匹没有什么问题,夏樾取下马鞍看,然后视线停在某一处。
“果然不是意外。”
叶彩唐连忙凑过去看,只见在马鞍上,有一个凸出来的尖。
“一根钉子?”叶彩唐想伸手去确认一下,被夏樾将手挡开。
“别碰。”夏樾道:“小心戳着。”
叶彩唐连忙收回手。
“这钉子放在马鞍上,有人坐上去后,就会扎破马背,马儿自然发狂。”
叶彩唐似乎在什么故事里听过这种谋杀的方法,但她想了想,疑问道:“可是为什么在这里才发作,难道凶手不担心死者出了大门就上马吗?”
“因为闹事不许纵马。”夏樾道:“梁哲民从府里出来只能牵着马,一直走到这里,才能上马。凶手将一切都算的很好,我甚至怀疑……”
夏樾看了看长长的巷子。
“如果梁哲民没有恰好被马踩死,他也会出来补上一刀。”
这当然只是夏樾的猜测罢了,但长长的巷子一个个的门,此时看起来,真的像是一张张怪兽的嘴。
叶彩唐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梁哲民,缓缓道:“还有三个。大人,你说凶手,会不会是路清雨画中的那个意中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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