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远要是有这种自觉,那就不是岐王了。
他像是没听懂萧夜珩的言外之意,兴奋地一拍大腿:“着啊!大侄子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有用晚膳。正好,我们叔侄好久没聚在一起了,你让厨房多备几个下酒菜,再开一坛梨花白,你王叔我爱喝这个……”
说完,直接反客为主,目光盯着沈云绾,要笑不笑地说道:“不知道义安郡主喜欢吃什么?别客气。我们两个也算不打不相识了。”
沈云绾才不会给这个侮辱自己的家伙好脸色。
她俏脸寒霜,冷冰冰地说:“我刚刚帮谨王把了脉,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不能饮酒。”
岐王不以为然地撇撇嘴:“那你也太小看我这大侄子了。别看他现在只能坐轮椅,当年在战场上,那可是杀的匈奴闻风丧胆。我这大侄子身板结实着,什么时候连酒都不能喝
了?”
说完,还朝着沈云绾暧昧地眨了眨眼睛,眼神带着一副欠抽的轻浮劲儿。
“义安郡主,你还待字闺中,自然不懂,这男子猛不猛,不能看表面,得看他在床榻上……”
岐王话还没有说完,胳膊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,接着半边身体都麻了,嘴唇哆嗦着,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天呀,岐王这是怎么了?这症状怎么这么像中风?我看岐王年纪也不算大,还没有老到进棺材的地步,怎么会得这种老人病?谨王殿下,你王叔是不是有暗疾啊?”
沈云绾仿佛受到惊吓一般,往后退了一步,手里的银芒却一闪而过,一根金针被她悄然藏在了袖里。
接着,她一只手捂住红唇,一双明眸透出不可思议的神色。
“谨王殿下,我看岐王的情况有些严重,这病来如山倒,千万不能耽搁,还是快请太医吧。”
萧夜珩明知道沈云绾在岐王身上动了手脚,这个时候却不能去拆自己人的台,只能藏住眼底的无奈,朝屋外吩咐:“都听到了?快去请太医,不要耽误了岐王叔的病。”
岐王的小厮就在门外,听说自家王爷出了事,什么都顾不得了,竟是强行闯进了屋子。
他扑到萧夜珩面前,“咚咚咚”磕头:“谨王殿下,请您发发慈悲,既然义安郡主是大夫,就让她先为我们家王爷诊治,王爷的病可不能耽搁啊!”
小厮只见岐王嘴唇发白,面色却
赤红如血,两条手臂不断颤抖,那模样竟是十分吓人。
岐王竟然放任他的贴身小厮来听自己的墙角,萧夜珩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。
如果是深受父皇宠爱的萧君泽,就算借岐王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纵容下人如此做!
这是把谨王府当成了他萧致远的后花园,把自己这个谨王当成了一件摆设!
“让我给你家王爷治病,我可不敢。我跟谨王殿下清清白白,你家王爷都能肆意编排我,诋毁我的名节,我要是给你家王爷把脉,万一被他打着‘男女大防’的借口强纳为妾,就只能以死明志了。”
沈云绾毫不客气地说道。她决意要让岐王多吃一些苦头,这才下了狠手。
岐王现在只是觉得身体不能自控,殊不知难堪的还在后面,自己这一针,保他半个月都无法和女子行房。
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污言秽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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