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伯,然后提留着两瓶白酒,约了淮南伯去酒楼吃饭。
白酒从宣州到京城,价格翻了一番还不止,就这样还是经常买不到。
淮南伯府这几年,全凭爵位的俸禄,以及程刺史的俸禄过活,家里人口多,也没个会做生意的。孙辈都大了,一个个的亲事都要花钱,淮南伯哪舍得去买那么贵的酒。
看到公孙喆拎的酒,先喜欢的直搓手,笑得眼睛都没了,“怎么好意思呢,让大公子这么破费请这么贵的酒。”
公孙喆轻描淡写的道:“小钱而已,伯爷不用客气。您是长辈,孝敬您老也是应该的。”
淮南伯的笑容苦涩了几分,他喝不起的酒,在人家看来都算不上事,想到府里的艰难,满腔愁绪涌上心头。
叹了一口气,自己抄起酒就倒了一杯,不等公孙喆提醒,就仰头灌了下去,登时呛咳的惊天动地,老脸涨得红透。
公孙喆急忙起来给他拍背,哭笑不得道:“这酒烈,不是这么喝的,得像茶一样,慢慢品。”
淮南伯一张老脸就更红了,内心早已泪流满面,他连喝酒都不会,真是丢人丢到家了。
公孙喆等他不咳了,贴心的递上一杯茶,然后再夹了一筷子菜,重新给淮南伯倒了小半杯酒。
淮南伯终于算是平静下来了,尴尬的问道:“你今日约我出来,到底是什么事?”
公孙喆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,装模作样的叹气:“唉,我也是为了我那大侄儿的婚事,才约了伯爷出来。”
淮南伯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他说的大侄儿是谁,他侄儿不都还是光屁股娃吗,哪一个也不到说亲的时候啊?
公孙喆道:“是襄阳伯啊,可怜他都三十五六了,一直说不上媳妇,一家子也没个能上得了台面的人给操持。我作为长辈,怎么也不能看着他把日子过成这样,总的赶紧为他物色个媳妇,好把日子过起来。”
淮南伯愕然的望着公孙喆,不明白他为什么今日突然这么有爱心,突然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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