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声臭大街,儿女也好不了。只不过冼砚白这么一说,就是把冼允的嫡子嫡女置于更艰难的境地。
周县令揉着额头,这话真不能再继续了,这要让人一深想,十五年间,历任六位刺史,每位刺史那么多的班底,会不会都被冼允送过子女?说不定连刺史大人都给牵连进去了。
岔开话题,问道:“冼墨,你交代完了吗?你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,比如你说的悬案,一并说了吧!”
冼砚白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,“我的确还做了而一件事,不说出来,如同锦衣夜行。最开始欺负我的富商郑大老爷,他有个嫡子,从小聪明伶俐……”
冼允在楼下大叫:“郑小公子是你杀的?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!”
冼砚白哈哈大笑,“真可笑!畜生不如的人居然有脸骂别人畜生,你怎么有脸骂出来?你自己的儿子可以任人糟践,倒为别人的儿子鸣不平来了?”
人群里有人道:“这人莫不是脑袋被门板夹过吧?”
立刻有人附和着,又把冼允骂一通。
“不错,那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郑小公子,富可敌国的郑大老爷最疼的小儿子,是被我杀的。我让人装作货郎,用新奇的小玩意儿,把他骗到外面,打晕了装进箱子,带去小境湖边。”
冼砚白的神情变得兴奋,甚至乱上带着几分赤红。
周县令道:“如果本官猜的不错,扮成货郎的,也是你舅舅吧?毕竟这么隐秘的事,找别人做不放心。你舅舅肯定也很想给妹妹和外甥、外甥女报仇。”
冼砚白脸上的神情僵住,他太高兴了,多年前做的事情,闷在心里憋得慌,现在终于可以告诉别人了,一激动说的多了点。
他僵了僵,没回答周县令的话,继续道:“我把他捆成跪着的姿势,绑了石头扔进小境湖中,他永远在湖底跪着,给我妹妹赎罪了。”
周县令听了也没悬案告破的开心,这跟他没关系,那是他前任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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