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之人干净利落。这样的创口,通常血液会喷溅出来,血量不会少,按说一定会有很多血液喷洒在附近才对。”
周县令挥挥手,示意衙役,“在附近找一找。”
赵大老爷神情虽然还好,但心里却无比懊悔,早知道只说羽儿被打伤了。都怨羽儿,非要再加上赵三赵四的死,想加重对方罪名,反倒画蛇添足。
赵羽在那里叫嚣:“早没有血迹了,一大早下人打扫过,血迹都被清理干净了!本公子说是谢湛杀的,就是谢湛杀的,周大人,还不快把人抓起来!”
周县令冷哼一声,“衙门还不姓赵,赵公子想做本官的主吗?”
指指地上的尸体,“赵公子能否告诉本官,这两名护院,为何要穿着夜行衣,他们到底是外出办事,还是被人杀了送回来?”
“他们平日就爱这么穿,不行啊?”赵羽狡辩道。
周县令无语的摇着头,向赵大老爷道:“贵府的言辞到处是漏洞,如果不说实话,下官也无能为力。您是讲道理的人,应该明白,如果报案人给的都是虚假讯息,误导查案的人,这案子是查不出来的。”
事到如今,赵大老爷也没办法反悔,只能硬抗,他能说人不是死在家里,而是死在隔壁吗?不能啊!
如果说人死在隔壁,那么半夜去人家家里干什么呢?既然半夜闯入别人家里,被人打死了也活该。
无力的辩驳一句:“周大人想多了,我们说的都是事实。”
这时衙役们来报,前后左右都找过了,这边没有血迹,只找到了两枚牙齿。
衙役边禀报,还一边看了看赵羽缺失的门牙。
周县令再次摇头叹息,“赵大老爷,这里被下人打扫过了,为何还能找到牙齿,却找不到手指?何况,打扫的就算再干净,血液可不是灰尘,扫一扫就没了。赵大老爷一味欺瞒,让本官很为难啊!”
赵大老爷回答不上来,只得换个思路,用赵羽的爹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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