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叨叨着,突然声音戛然而止,“扑通”一声响,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来。
谢湛没有动,而是又等了一会儿,让迷药再挥发一会儿,才直起身来。
扭头先看了看趴在桌上的冼砚白,仅看他趴着的姿势,就知道他是担心自己趴久了不舒服,做好了完全的准备。
说不定跟他一样,也没把酒喝进肚里。但这会儿应该闻到他放出来的迷药了。
谢湛担心自己距离他远,迷药效果不佳,保险起见,还是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,把迷药放他鼻孔前片刻,保证彻底晕过去,才收起瓷瓶,直起腰。
走回昏迷的赵羽身边,居高临下看着他,想了想处理办法,然后蹲下,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。
一层一层的剥,扯他亵裤时,谢湛无意看一眼,立马把视线挪开,娘的,辣眼睛,长得什么玩意儿,那么丑,还只有一个蛋蛋。
身体畸残,才变态的吗?
没两下,谢湛就把赵羽扒个精光,然后把他亵衣撕成一条条。
他也不担心撕衣服的声音被外面听到,反正,小厮不知道已经脑补成什么了。
撕完后,打结成绳子,把赵羽的双手捆起来,一头留的长长的。
再站起来,走到窗户边,打开窗户,露出一点点缝隙,往外看了看。
这会儿正是吃饭的时候,人们要不在山上雾隐观啃干粮,要不在吃老道人做的素斋,要不就在这边用饭,道路上基本没人。
谢湛提溜着赵羽,就给挂窗户外面了,里面这一头绳子,就系桌腿上,保证他不掉下去。
赵羽身体在空中轻轻晃动,像只风中的白条鸡。
谢湛回头把赵羽脱掉的衣服卷起来,隔窗扔出去。
仔仔细细把屋里检查一遍,确认没留什么痕迹,再找到赵羽剥开扔掉的蜡封,往桌子下边放放。
这是证据,万一被人踩坏了就要连累徐叔了。
做完这一切,又等了一刻钟左右,透过窗缝,看到路边远远的有人过来,就悄悄走到门边,听听外面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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