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留下看看吧,如果太自大,就不能收了。
医署下午是接待患者的时间,陈医令带着五名学生,加上顾玖,在大门右边一字排开的坐着。
他们坐的地方,头顶搭着简易的棚子,用来遮阳挡雨。
每人前面一张桌子,一张凳子,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。
顾玖坐在学生的最后一个,旁边就是陈医令。
门外已经排起了队伍,大约二十来人,全都是穿着破破烂烂,一看就是看不起病,抓不起药的穷人。
医署看诊的习惯,百姓们都知道,等学生们都坐好,第一位病人就主动坐到陈鸣谦桌边的凳子上。
那是一名中年男人,不停的打嗝。
这是一名呃逆患者,顾玖十分好奇的盯着那边,看陈鸣谦怎么看诊。
陈鸣谦先问了男人的姓名和住址,把这些记录下来,才开始问诊。
这男人叫王金锁,三十八岁,宁安县小王村人。
“打嗝多久了?可吃过什么药?”
“十来天了,我寻思着,不就是打嗝吗,这也不算病,一会儿就好了。可是一直打了十来天,愣是没停下。也没有吃药,这要是打嗝还得吃药,俺可要被那帮孙子笑死。”
王金锁每说三四个字,就要打一下嗝,还偏偏话多,一句能说完的,罗里吧嗦说了还几句。
听的顾玖都忍不住的龇起小白牙,真想让他闭上嘴。
“当初是为什么突然打嗝了呢?”陈鸣谦耐心的听完,温和的问。
“那天俺本来好好的,就是午饭吃的快了点,去茅房拉了一泡屎刚出门,就遇到俺们村的张狗蛋,那狗日的混球就问我,你刚吃了吗,给我恶心的,当时就‘嗝嗝’的,停不下来了。”
王金锁说着,又是一串的嗝嗝。
陈鸣谦仔细的给他把完脉,示意那他去第二个位置上坐着,让简安给看诊,他自己则在纸上奋笔疾书,把王金锁的脉案记录下来。
简安直接上手诊了会脉,因为有陈鸣谦问诊过了,他就没再问,只是让男人闭上呼吸憋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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