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说这话的,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什么时代都不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别人的人。
堂上的沈刘氏张张嘴,明显想说话,但看看小儿媳嘴角未干的血,愣是没敢开口。
周县令用下巴点点她,“讲!”
沈刘氏立刻理直气壮的道:“我那又不是故意的,谁想到他那么大孩子了,还站都站不稳,轻轻扒拉一下,就摔那么一大跤,自己把自己的脑袋磕破了,怨谁?”
沈大郎十分复杂的看着他老娘,心里像破了个洞,冷飕飕的。这就是他孝顺了多年的母亲,无论怎么样都捂不热的母亲!
沈大郎深深低下头,合上双目,再睁眼时,眼中已经是一片坚定。
姚三娘显然气得狠了,反倒看起来还算平静,只是一双眼被怒火燃的发着亮光,“大人,民妇还有话要禀。”
周县令示意她讲。
姚三娘道:“民妇的儿子自打被撞了一下后,就患上了羊儿疯,一年里头总要犯上七八次病,每次犯病,就像死过一次一样,因此民妇不敢放他出门玩,也不敢让他去读书,只能被关在家里。民妇一直以为我那孩儿倒霉,才患上了这么麻烦的病,前两日犯病的时候,遇到了一位好大夫,才知道小儿的病因,竟然是因为两年前那一推。”
“民妇的婆婆和小叔一家,住着民妇的房子,花着民妇的钱,却这么对待民妇的儿子,这样的婆婆,民妇碍于孝道不能不奉养,但这样的小叔,民妇不该跟他分家吗?”
“分家!都这样了还不分家,不是自己找罪受吗?”
看热闹的百姓都要气炸了肺,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家。
“这都什么人啊,换了我,也要分家。”
周县令下巴点点沈大郎。“沈即安,这也是你的意思?”
沈大郎直起身子,没有直接回答周县令的问题,而是道:“因为草民要参加科举,一个不孝的帽子扣下来,草民的前程就全毁了。所以拙荆这些年才忍气吞声,任由家母和二弟胡作非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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