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匠道:“跑圈、蹲马步。”
谢湛憋住笑,这样的训练,三两天能训练个啥,但这又是习武的基本功,谁也说不出来什么。
陆叔也变狡猾了。
那房间倒还真可以,起码床铺什么的都是现成的。看起来还真是张乾灵给备用人才准备的。
这么看来,张乾灵也不是鼠目寸光,起码知道自己的不足,有打算拉拢人才,为他服务的意识。
没一会儿,果然有送晚饭的人来,晚饭居然还算丰盛,两碟子素菜,四个白面馍馍,还有两碗稀粥。
比起那位张丞相的一个馍馍,可就好多了。
次日一早,昨日议事堂外面那个守卫,就来叫谢湛和陆铁匠去议事。
两人忙收拾收拾,跟着守卫去了议事堂。
进门一看,张乾灵坐在正中的圈椅上,依旧是身穿杏黄道袍。昨日谢湛以为他就这一身衣服,所以没换下道袍,今日看这情形,是他天真了,人家可能觉得杏黄色更接近黄袍。
两侧坐着七八个人,除了见过的张丞相和孙将军外,还有六个人。
其中有两个人,虽然穿着麻布衣裳,但头上束着道士惯用的道髻,插着一根木头簪子,想来是张乾灵在奉神观时的班底。
另外四个穿着很普通,和外头的老百姓没两样,只是其中一个还年轻,看起来流里流气。
其余的三个体格都比较壮,眼神有些凶唳之气,看起来不像好人,更像匪盗之类。
张乾灵一一为谢湛介绍,果然像谢湛猜测的那样,六部尚书俱全了。
只是张乾灵的亲信不知道还有没有,或许还有些不在山上。
然后张乾灵点点谢湛和陆铁匠,“你们也介绍介绍自己。”
谢湛拱拱手,弓下腰,“在下清河谢湛,行四,县学学生。”
陆铁匠依葫芦画瓢,“我是打铁的,大名陆有粮,人称我陆铁匠。”
张乾灵就比比空着的圈椅,示意两人坐下,“从今天起,这两位就是咱们的兄弟了,陆老弟任大将军一职,负责训练士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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