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官的。
孕妇的眼神比较清澈,年龄也不大,连二十都不到。
她说出来的话好似也不是与知县夫人在叫劲,而只是真的单纯懵懂。
她想了想,说道:“其实按品极来算也没太大的区别。我爹正职是禁军侍卫副统领,领的是上骑都尉衔,五品官的俸禄。我夫君是吏部郎中,也是五品官。我能排你前面么?我真有他事,着急着快点走。”
权职、衔爵、制俸一直以来都是分开来算的。
比如某某主任,处级,拿几等工资,也都是分开来说的。
何常的职务是禁军侍卫副统领,衔是上骑都尉,按五品官俸禄发放。
这位孕妇不是别人,正是何常的女儿,裴展元的未婚妻。
因为她是婚前有孕,所以不敢在城里的大药房大诊所看病,以免被人知道自己的事情。
而她肚子里怀的即是裴家两代单传的孩子,小诊所她是极信不过,听说这里有位女神医,治妇科最有疗效,于是便来了。
她所说的急事其实也不算是急事,而是准备嫁妆。
此时曹氏却是说道:“哟,还是吏部的!听说吏部是个管官的衙门吧?文官五品以下能不能升迁,可能还得经这位夫人的夫君一道手呢!我家那位就不太一样,他是武将,不受吏部管,户籍是在兵部呢。”
知县夫人听着实在不是滋味,但又不敢反嘴,谁知道将来升迁会不会真的遇上!
却不想从队伍里又传出了一位妇人的声音来:“在长安城七品官也算是官?”
知县夫人对吏部郎中的妻子自是不敢得罪,要不然他夫君的官怕就做到这里为止了。
但面对后面还有人怼自己,她便不乐意了:“这又是谁嘴闲呀?你又是哪位呀?”
知县夫人说完话的同时,只见得从队伍里又走出了两个人来。
这一次出来的是一老一少。
老的一位是个六十多近七十岁的老太婆。
老太婆一身的粗服,袖子上的肘部还打着补丁,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有钱人家。
那而年轻一点妇人的也不过二十多岁,身上穿得也是一般,但却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。
在一般人的眼中,这是家中的媳妇带着婆婆来看病来了。
妇人正搀扶着老太太向前走来。
一边走一边她说道:“我夫姓厉,官拜户部侍郎,正四品!怎么,这还不够压你一头?”
知县夫人生气地说:“你说正四品就正品呀?正四品的大官夫人就都穿成你这样?混得连件好衣裳都买不起,还做个甚的官?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,还得你自己扶着你婆婆来瞧病?张口就是正四品,谁信呀?”
“我夫清正廉洁,家中并未备有仆杂。在长安城里没有产业,所以连长工都没有请。即使平日往来坐轿,那也是朝廷给配的官轿。我一妇人自是坐不得。你也别激我,我就爱这等清正廉洁的夫君,但凡你也读过几本书,就该知道妇道人家不该与人攀比家氏。我想排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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