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!”
刘永铭点头说道:“倒还真有些骨气!真令爷我刮目相看呀。你放心,你受不了牵连,爷我在父皇面前把你保下了!”
“你?保下我?”夏冰有些意外。
刘永铭轻点了一下头,说道:“夏彷与爷我是有交情的,要不然当初爷建女校之时也不会先想到让他来做这个山长。只是他自己不争气,投靠了敌国。你只要老实地在长安城里呆着,每日去兵马司及里长处报道,你便会没事!按道理来说,这种事情不该赦免你的,你当知感恩!”
“有死而已。民不畏死,奈何以死惧之!”
刘永铭哈哈笑道:“这句话可不是这么用的,也不该用在这种情况。首先,按我大汉律法,你是犯官家属,算属从犯呀!即是这样,你如可还敢来这里闹事?不怕罪上加罪么?”
“与你何干!”
刘永铭看向了一边的管事。
管事言道:“回六爷。他是来找齐国的张使者的,但是张使者已经不住这里了,他非说我们骗他。”
刘永铭问道:“你说的是可是张世勋?他不住这里那住哪里去了?”
“不知道。兵部派了人将他接走了,好像是枢密司的人!这也不能怪别人,谁让齐国人弄垮了洛阳河堤呢。即使没被枢密司的人带走,他出是寸步难行的,出门就会被百姓拿石子给砸死的。”
“去了枢密司,等于没了半条命了!”刘永铭转而对夏冰问道,“你找他做甚?他欠你钱?”
夏冰回答道:“没有。只是想让他帮我代传一封书信而已。”
“代传书信?”
“我爹不是与齐国的田使一起逃走了么?想来是去了齐国了。”
刘永铭笑道:“你刚刚还说你相信你爹无罪的!得,不调笑你了。我问你,你即是知道你爹如今逃到了齐国,如何还敢与他有书信往来?不怕朝廷抓了你治罪么?”
“我又不知朝廷事,又不会泄了什么国家之密。我只是我为母亲代写的一封断情信送递一下而已。”
“断情书?”
“恩断义绝!夫妻不续!从此他是他,我母亲是我母亲,再无相干!”
刘永铭想了想,说道:“你娘我见过,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民妇。”
“所以就由我来代笔了。”
“可你刚刚说父债子偿,显然还是把他当父亲的,所以你做不出这等绝情之事。这即不是你也不是你娘的主意……那便是你爷爷了吧?是他让你写的断情书?让你想办法来这里闹事好把这事传扬开去?也对,有了断情书,就算是保下了你们母子的性命了。”
夏冰不高兴地说:“关你什么事!”
“你这一封书信出去,可知结果?”
刘永铭见得夏冰不说话,摇了摇头。
他接着说:“主意虽是夏承出的,但你这信要是出去了,断的可就不是与夏彷的关系了,也断了与夏家的关系!万一夏彷真送回一封什么家书被朝廷截获,呵呵……那牵连的可就不是你们母子两个人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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