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迹,暗中放水!所以呢,为防你们舞弊被杀而牵连到本王,所以最后几道大题及策论都要誊录后再审阅,谁也别想用认笔迹的办法来给本王找麻烦!”
在刘永铭进来之前,四位副主考在一起讨论的都是刘永铭会如何捣乱。
又商量着要是出事又如何防止不被刘永铭的错误而牵连进去。
可现在,却是刘永铭口口声声地教训着他们,说着不想被他们牵连进去的话。
这让屠之佑、杜春秋的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,但他们又没办法。因为刘永铭所说的这些东西,也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实。
侯不平倒是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!
他连忙说道:“六爷之议在防微时弊,此乃上上之选。臣赞议!”
夏彷是刘永铭的人,且刘永铭定下的这个规矩并无有不妥,所以夏彷也出声附议。
屠之佑与杜春秋对视了一眼。
屠之佑极不待见刘永铭,他等着杜春秋来表态。
那杜春秋想了想,说道:“六爷,今科会试之后,臣想以六爷之举,拟道奏疏。此后凡考举,皆以此为例!还请六爷及在坐的众位朕名!”
考举即考取举人,指的是地方乡试。
杜春秋这话可不只是同意了,他还要将这个方案定作以后乡试及会试的规章制度!
刘永铭乐道:“算了吧!若是本王联名进去,在礼部观政的四哥又该跳出来反对了!他可不管本王是对还是错!若你们觉得这办法好,就别把我牵扯上了,被那等烂事耽搁了改制正事可是很划不来的!这样吧,即是杜侍郎你提意上疏的,那就以你为上书之首,夏待诏、侯右都及一众同考官等联一下名也就是了。至于屠翰林……看他这么不乐意的样子,也就算了!”
屠之佑气道:“我没有不同意!”
刘永铭笑道:“你这置气的样子好似也不像是不同意!但你刚刚说的话本王还是记下了!既然你也没有不同意,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!杜侍郎,那些书生就归你去安排安排了!”
杜春秋犹豫了一下,说:“照规矩,我等现在是不应该出这个门的。即是事情有变,也当变通一下。但不可为例!”
刘永铭笑道:“对对对!都别那么死板,该巡一下考场的去巡考场!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该说!该改的地方就改一改!父皇亲耕时可说了,要行新政!行新政!当要体会皇上圣意所在!”
夏彷听得连连点头。
杜春秋道:“这倒是有成例,考生考试中途,主考或是副主考是可以出房巡视的。但也必须有监察御史在场同行!”
刘永铭又笑道:“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。侯右都,你是御史,同行监察之事就交给你了!”
侯不平连忙拱手道:“臣领教令!”
一般情况下,皇帝发布的叫圣旨,太子或是有权势的王爷发布的命令才叫教令。
它即不是圣旨,更不是法令。不愿意听从的是可以不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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