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是没有再娶!没再娶就算了,连个妾室也没有!你该是有多深爱你妻子呀!”
“糟糠之妻虽已亡故,时时想来,心中不免感触颇深。臣有些伤感了,就此告退。”
曹岳说着便要站起来,刘永铭却将曹岳一把又按了下去。
“您别急着走呀,父皇还没出来呢,还是一起等他出来吧。有豫王闹的这一出,父皇心里一定很难受的。本王跟他差了一辈,话说不到他心头去,有你在,我放心。”
“那……那臣就在这里等会吧。”
曹岳用意并不是在于等皇帝出来,而是想知道刘永铭还想说些什么。
曹岳从刘永铭话里话外的意境中听出,刘永铭好似知道些什么事情。
刘永铭笑道:“顺道聊聊天,刚刚说到哪了?对了说起了你妻子,你真是深爱你的妻子呀,自从父皇登基以来二十年间,你是一次也没有回过老家在你妻子的坟前祭奠过呀。”
“朝事为重。”
刘永铭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,你不好色是因为你心里面有一个女人,所以你装不下别人。还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,你心里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妻子。”
曹岳呵呵笑道:“六爷玩笑了!”
刘永铭严肃地说:“本王敢与别人开玩笑,就是不敢与曹相您开玩笑。曹相您也不是会玩笑的人呀!”
“六爷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刘永铭说:“豫王想要谋反,就得有钱有人,而陇西李氏在陇西一地当土皇帝,他是即有人又有钱,只要给兵器就能造反。但李氏只想做富家翁,不想与豫王同流合污,于是就拒绝了。豫王了解到宫千树与余讽一直在向上面汇报李家之事,于是就想借机逼反陇西李氏。”
“是这样的。一切都是豫王在做怪。”
刘永铭接着道:“豫王借用宫千树争功近利的性格,以买马为名做空陇南县财会,以此陷害宫千树。不管宫千树有没有罪,陇西李氏的原罪都已经摆在了父皇的眼前。豫王也是十分乐意看到太子党与大爷党相争的乱局,但在此之前豫王必须激起余讽与宫千树的反抗之心,这样才能让两党争得更热闹,才能让父皇对陇西李氏嗤之以鼻。于是豫王派人在陇西县内奔马为乐,撞伤彭家的云岗先生儿媳妇,之后伪以李氏之名,嚣张离开。”
“好像有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好像?哈哈哈,曹相,那个被撞伤的妇人,您认识吧?”
曹岳淡漠地说:“臣不认识。”
刘永铭笑了一声,嘲讽地说:“哦?原来你不认识呀。本王还以为她是你小时候的邻居,还以为你们自小就认识,还以为你们青梅竹马而后私定终身,还以为女方家长嫌弃当时的你穷困,不愿意将那女子嫁给你,本王甚至以为你心里面装着的那个女人就是……”
“六爷!”曹岳脸色剧变,唤出了一声。
刘永铭假笑道:“曹相,您的脸色不太好呀。您主持内阁以来可从来都没有这般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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